但我心中着实松了口气,至少……至少现在从表情上看,他们并没有恶意!
回到酒店时,见到高洋正在整理行李,我笑道:“就打算搬过去了?”
高洋老脸一红,挠了挠头道:“老大别笑话我了!我这也不是为了照顾你孙女儿吗?为人民服务啊!”
“哈哈!得了吧!我看你是等不及要‘温存温存’了!”我促狭地一笑!
高洋脸更红了:“别这么说!我们还……还没那个呢!”
“老弟!你还是加把劲儿吧!再不加油,等改天她别人跑了,我还真不放心!”我拍了拍他肩膀道。
高洋没听出话中的意思,急了:“她难道还喜欢别的人?”
“没有,没有!我只是让你们快些把婚事给办了,别再担耽了!”我摇了摇头道。
高洋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快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他,又怀中掏出“封术石”,递了过去,他诧异地望着我:“怎么……?”
“这算是我做长辈的一点儿心意吧!你拿着它,再加上我已经为你加持的水龙吟,放眼全世界,也没多少人是你对手了!我不希望小羽再出什么事儿!”我苦笑道。
高洋用力点了点头:“放心吧!有我在,小羽不会少了一根头发!”
我哈哈一笑,接着脸色一变,狠狠地盯着他:“我有事儿要出国一段时间!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给我寸步不离地看着小羽!那帮人既然上次没有得手,过去这一年又没有动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阴的!你让她把工给辞了,你又不是没有钱,还怕养不起她?以后不管是吃饭、睡觉、逛街,就连上厕所,你都给我跟好了!要是她再出什么事……我唯你是闻!”
高洋身子一震,神色毅然:“放心吧!就算是我高洋这条命没了,也不会让小羽出任何事的!”
我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挥手放他“温存”去了!
从酒店的订票中心得知,北京到内罗毕的飞机每周只有一班,要三天后才有!我想了想,订下一张当天下午飞往北京的机票,从北京飞内罗毕的也订了一张!
我并没有和高洋、舒羽告别,也许他们的生活中,要是没有了我,可能会平静许多吧。
我拿着新月的照片,在首都机场内问了许多的地勤人员,他们给我的答案都是“没见过!”“记不起来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我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担心着急都没用,我放下行李后,安心地在北京玩了两天!除了上次去白令岛匆匆路过,算起来已经有快四十年来了!
北京变化很大,四十年前还是文革时期,现在却成了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唯一不变的是天门上毛泽东的画像!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时不时窜进余下不多的胡同里,看看老四合院!
却让我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美人,一个让曹克彻底难眠的美人……文雪依!
→第八集 肯尼亚(二)东非十字架←
文雪依穿着一件黑色的狐裘大衣,一个人坐在一间小四合院的石凳上,身前是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一副精致的陶瓷茶具。热气不时地从茶杯里穿上腾,她一手轻巧地捏着杯沿,一手拖着杯底,轻轻放到嘴边一抿,脸上顿时现出一种满足。
在茶桌的四周,种着几株丁香石榴。可以想象早几个月,满院花香,美人独坐的情景。
我靠在门沿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她像是在想些什么,侧着身子,双眼看着天井出神,并没有发现我。
“咳咳!”我咳嗽两声,走了出去。
文雪依终于转过头来,看见了我,她不禁站起身来,吃惊道:“谢先生!”
我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走到桌前,坐了下去。无论我和引路者有多大的仇怨,不得不承认,文雪依还是一个非常动人的女孩。
她用夹子钳出一个茶杯,放在热水里滚了滚,然后从茶壶里满上一杯,推到我身前:“请!”
我见茶芽根根直立悬浮在杯中,轻轻啜了一口,赞道:“好茶!君山银针!”
文雪依笑道:“想不到谢先生也是内行,竟然能喝出是君山银针!”
我笑了笑道:“谈不上懂,略知一二吧!”其实自古饮茶、修道两件事都是合在一起的,玄门中人大多都是此中高手。
文雪依微笑不语,只是转着手中的茶杯,隔了好一阵子,方才开口:“谢先生是准备要去肯尼亚吧?”
我愕然一怔,继而想到伯斯乐回去当然会把遇见我的事告诉引路者,她肯定是从引路者那得到的消息。
我晒然道:“是有那个打算!”
文雪依眨眨眼睛:“能不能让雪依帮谢先生的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