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砰砰之声,不知是何原因。”
徐元平斜卧在浮石之上,微闭着双目,静听两人谈话,心中却默默的算计着那传活过来的位置所在,先从两人清晰的声音之中,判断定有通风传音的空隙……正忖思间,突觉眼前一亮。
徐元平心知因这水牢之中,过于黑暗,无法看清率中景物,守牢之人,才用特制的孔明灯照射择看,心道:“那灯射人处,石壁决然不会太厚,倒是一处可破之壁……”,正昏动念转动,灯光突然隐去,心中大感奇怪,忽然挺身坐起。
但闻宗涛大笑道:“事情有了变化啦!”纵身飞落在浮石之上。徐元平道:“什么变化?”
宗涛道:“这就难说了,不是很好,就是很坏。”
第二十三回脱困玄武宫
忽觉牢中之水急剧而减,转眼之间已落下数尺,隐隐闻排水声。那排水之口,他是甚大,片刻牢中积水,已被排完,一阵轧轧之声,天光微观,一座石门逐渐大开,四个佩剑道主,鱼贯而入。当先一个道人,抬起头来,说道:“两位请下来吧!”
宗涛纵身而下,大笑说道:“放去牢水,启门而入,不怕老叫化冲出去吗?”
那道人面容庄肃地说道:“本观观主请两位大殿相见。”当先转身,出了牢门。
这意外的变化,连久历江湖的宗涛,也有些茫然不解,回头望了徐元平一眼,紧跟在那道人身后出了中门。
牢门外,是一座斜度甚小的石阶,共一百二十八级,想来这座水牢建巩工程,定然十分浩大。
出口处,紧依大殿后面,满院修竹,几畦时花,景物异常清幽,一溪沥沥清洗,横越花坉,绕到一座人工堆砌的假山后面,徐元平仰天望着几片浮动的白云,长长吁一口气。
那带路道人走的很慢,但却始终未回头望过宗涛等一次。
绕过了一片花畦,到了大殿正门,那道人双手高举过顶,高声说道:“水牢中人犯带来。”
宗涛大声笑道:“小牛鼻子,好大的口气,连你那师傅,天玄道长,也不敢这般称老叫化子。”大步冲上石阶。
那道人伸手欲挡,却被徐元平疾探而出的左手抓住了右腕,向后一拉,紧随宗涛冲上了石阶,抬头望去,不禁一呆。
只见大殿正中,站着面容庄肃的天玄道长,他这时已取下了人皮面具,面如满月,长须垂胸,道袍飘飘,一派仙风道骨,只是眉宇间泛现出一丝淡淡的忧愁。
在他左面站着蓬发垢面的小叫化子,和剑眉朗目的闪电手查玉。右面并立着鬼谷二娇,丁玲仍然是一身黑衣,丁凤依旧白衫白裙,二女姿色如昔,一样的娇若春花。
那小叫化子最先奔了过来,叫道:“师傅……”
下面的话还未出口,宗涛却挥挥手,接口道:“你先别问老叫化,我得先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查玉一抱拳,接口笑道:“晚辈们得知家老前辈蒙难水牢,特地赶来相救……”宗涛摇摇头,接道:“事情这样简单吗?少给老叫化掉花枪吧?”
查玉微微一笑,奔了过来,握着徐元平的右手,叫道:“徐兄丰采依旧,怎么会传出你去世之言。”
徐元平目光一瞥天古道长,只见他满脸皮肃之容,已变成讶然之色,淡然一笑,答道:
“兄弟两世为人,自难怪传言失实。”
丁凤展颜一笑,说道:“姐姐,我说他不会死吧!你看他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活着?”
天玄道长目光凝注在徐元平脸上,冷冷问道:“你当真是那夜和本观主动手的人吗?”
徐元平笑道:“咱们打了一百招,我被体内家反弹之力震伤后,又被你点了‘神封’死穴。”
天玄道长点点头,道:“本观主一向敢作敢当,不用重复多提了。”徐元平笑道:“但我却没有找你报仇之心。”
天玄道长冷哼了一声,道:“纵然作存心报仇,只怕也难以如愿。”
徐元平淡淡一笑道:“不过,有一件事,晚辈却是无法忍受…
…”,话至此处,突然转变的声色俱厉地接道:“在下金叔父的毒伤好了没有?”
天玄道长道:“只要本观主答应了替他疗毒,再重些也能医好……”忽的觉着自己这等答复之言,他被对方威势所摄,立时提高了声音:“我点了你神封死穴,你怎么还能到我玄武宫来?”
徐元平听他说金老二毒伤已愈,心中大感轻松,微微一笑,道:“那要感谢老前辈踢我那一脚了,你那一脚踢中我任、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