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的陈永华。
叶子墨、武夏侯和御江就显得比较淡然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太孙府,见识到的社会残酷要比这多太多了。
陈永华这一幕在他们看来,真是不值一提。
但这却是大夏禁赌非常好的突破口。
叶子墨端着杯盏,淡淡道:“老御,看来你猜对了,陈二叔今日手气不错,竟然在赌坊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
御江眉梢轻挑,“待的时间越久,说明他输的钱越多。”
陈岩看向叶子墨,问道:“墨哥,我们这么做,真的。。。。。。真的有用吗?”
陈永华原本就欠了三百两白银,这已经是陈岩无法接受的天文数字了。
如今听御江说他欠的更多了,心中不免担忧。
虽然他并不在乎陈永华的死活,但却是担心奶奶的安危。
叶子墨自然看出了他的担忧,宽慰道:“你放心,你和陈奶奶的安全有保障,陈二叔的安全也有保障,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了,你相信我们。”
陈岩听着,眼眸坚定,重重点头,“嗯,我相信墨哥的话。”
武夏侯对于他们谈论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狂炫着糕点,“掌柜的,再给俺来五盘桂花糕。”
陈岩:。。。。。。。
他对武夏侯的饭量十分感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惊人。
与此同时。
不远处的陈永华已经被捶的鼻青脸肿了。
“狗东西,限你三日之内将钱给我凑齐了,不然我们打断你的狗腿!呸!”
黑衣大汉恶狠狠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陈永华,随后带人回了赌坊。
陈永华躺在地上,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身上与心灵上的疼痛令他百感交集。
他现在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他拿着二百两银子还账,剩下的一百两将田产、房屋和耕牛买回来,再将老婆和孩子接回来,今后日的日子将何等幸福。
但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况且他每次被打都会这般醒悟。
不过一旦陈永华拿到了钱之后,便想再赢回来。
赌博像是泥沼,将他深深困在其中。
不多时,陈永华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向远处走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欠账,第一次被打了,权当是习以为常。
陈永华刚走出不远。
一名瘦弱的男子就从赌坊里面走了出来,远远的跟上陈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