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云,你胆大妄为,竟敢在我朱家行凶,我若是使出真手段伤了你,别人怕是要说我朱家仗势欺人了!”朱向辰冷笑一声,指着人群中三名老者说道,“何家主,秦家主,许家主,你们三人不是说要归附我朱家,为我朱家效力吗,拿下叶从云,我朱家客卿之位,便有你们三人一席之地!”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同时朝人群中三名老者望去。要知道朱家如今正强势崛起,太上长老还成为十二神佑祭司之一,朱家客卿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只要能坐上这个位置,不但本人,就连其所在家族,将来都有不享尽的好处。
虽说叶从云已经展现出了不俗的实力,但是双拳还难敌四手呢,在巨大的好处面前,其他的家主对那三名老者有些羡慕,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轮到他们三个了呢,他们投靠朱家也才没几天啊?
可是,那三名老者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被人羡慕的沾沾自喜,老脸都快挤成了苦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有半点动手的迹像。
“何家主,莫非你们是看不上我朱家的客卿之位?”朱向辰不悦的说道。
“朱家主,不是我们看不上朱家的客卿之位,而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沐寒烟啊。”在朱向辰的逼视之下,何家主硬着头皮,指着沐寒烟说道,其他两位家主则是目光闪烁,偶尔投向沐寒烟的目光里,还透出几分无辜与讨好之意。
这三人,便是墨星山被沐寒烟震得落荒而逃的何承业、秦志和与许升荣三人。他们三家此前一直顶住压力不肯归附于朱家,就是因为打听到了孔星凡的消息,自信只要得到孔星凡的遗物,他们三人必能一飞冲天,又怎么会甘心沦为朱家附庸。
可是在沐寒烟手中失利之后,他们就知道孔星凡的遗物没什么什么事了,只好跑来投靠朱家,谁知道他们前脚才来,沐寒烟竟然也来了。最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是,朱向辰居然让他们对叶从云出手中,他倒是看得起他们,知道他们三人的实力超过其他家主不少,否则也不可能在朱家的压力之力坚持这么多年都没有臣服。
可问题是,有沐寒烟在,他们敢出手吗?何承业和许升荣两人运气好点,没吃大苦头,秦志和可是被她那只祭宠折磨得遍体鳞伤,早就吓破了胆,前几天晚上睡觉做恶梦还差点尿了裤子,这么大岁数人了,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反正,别说朱向辰给出那点好处了,就算天王老子开口,他们都是绝不会出手的。
“沐寒烟,重伤杜天承、关青云,还有窦长平三人的沐寒烟!”此言一出,四周便响起一片惊呼之声。
跟窦家有关的事果然传得快,连瞒都瞒不住,才几天功夫,沐寒烟重伤窦长平废其修为的事就已经传到了赤月城。
“何家主,你们不会认错了吧,她真的是沐寒烟?”一名家主怀疑的问道。
沐寒烟之名,他们都是如雷贯耳啊,可是在他们的想像里,沐寒烟连伤窦南山几名亲人弟子,全然没把窦南山放在眼里,要么,就是实力太强有信心与窦南山分庭抗礼,要么,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直白一点,就是愣头青。从传闻中沐寒烟的年轻和出身来看,前者显然不太可能,那么就是后者了。
所以,在他们想像中,那沐寒烟必定满脸横肉虎头虎脑,乃是女汉子中的女汉子,而且还是缺根筋的女汉子,可是眼前这名少女容颜绝美身段婀娜目光清澈灵气逼人,怎么看,也不像那种缺根筋的愣头青女汉子啊。
“废话,我们吃了那么大……”何承业还没有说话,秦志和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说到后来觉丢脸,又赶紧打住。
尽管话没说完,但其中之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众人又不是傻子,马上恍然大悟,难怪三人不敢动手,原来是沐寒烟手中吃过苦头啊。
众人都将视线投向朱向辰,不知道他又该如何处置了。
“原来你就是沐主祭,久仰大名了。我朱家与叶家的恩怨,还望沐主祭不要插手。”朱向辰当然也听说过沐寒烟的大名,心中暗道晦气。
如果只是一个叶从云的话,就算何承业几人拿不下,大不了不顾面子逼迫其他家族一起动手,都绝不会给他们叶家翻身的机会,可是遇上连窦家子弟都敢废了一个又一个的沐寒烟,别说其他家主了,就连他朱向辰都不敢动手了。
2342气势不落半分
“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如今已是叶家客卿,叶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那几名不长眼的护卫也不是叶家子弟所伤,是因为言语无礼,被我的追随者打伤的。”沐寒烟淡淡的说道。
叶家客卿的身份,是来之前就和叶风云几人商议好的,要代表叶家参加锻魂塔的试炼,总要有个合理的身份才行。
原本叶从云等人还想请花月几人也成为叶家客卿的,不过几人却坚持不肯,都说他们对沐寒烟心悦臣服,只愿成为她的追随者。
叶从云等人开始还觉得他们怎么说也是小神天的家族子弟,追随沐寒烟未免有**份,可是后来转念又一想,像他们那种家族,到了小神天之外或许还能唬唬人,在小神天根本就不值一提,毫无前途,追随沐寒烟,未必就不是一个好选择,于是也就释然了,甚至还为几人的眼光魄力叹服不已。
他们却不知道,几人本来就是沐寒烟的追随者,至于他们说的那些背景家族,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
朱向辰这才知道,原来事情不是叶风云挑起来的,而是因为那几名不长眼的护卫得罪了沐寒烟的缘故,看到那几名还蜷成虾米哀嚎不已的下人,他真恨不得上去一脚踢死他们算了。
现在该怎么办,动手,他连叶从云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连窦长平都能废的沐寒烟了,就这么算了,他朱家的面子往哪儿搁,苦心积虑花了几十年时间才树下的威望,难道就这么毁于一旦?
“好大的胆子,伤我窦家子弟不来我窦家请罪,还敢四处耀武扬威,真当我窦南山是纸糊的吗?”就在朱向辰骑虎难下的时候,半空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