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忍受我们的情况。”她坦白的说。
“你以为我喜欢?我很想吻你教你闭嘴,但是我不准备加添我对你的伤害。”他走向门口,“不过我需要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仍然存在,现在既然我们结婚了,如果你马上离开的话,会造成更多的麻烦,你必须陪我再等一段时间。”
“你不肯告诉我原因?”
“不。”
“那么走吧,默可,而且请你别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他走了,因为伤害了她而感到抱歉,因为想和她做爱而全身疼痛,满心都是悔恨与懊恼。
第八章
夏蕊发现,想要离开与真正提起勇气离开完全是两回事。她穿上骑马的服装,把东西尽量塞进她的旅行袋里,但是当她等候着,祈祷默可会离开牧场,然后她可以不必面对他便悄悄离去时,她有时间把自己所做的事考虑一遍。
如果默可肯告诉她要她留下来多久的话,她或许不会有如此绝望的感觉,但是就她所知,他或许会要她留在这里好几年,而照默可影响她的方式来看,她知道要她原谅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他们再度成为爱侣,她就无法取消婚约,她必须现在就走。
默可终于骑了一匹新的牡马出去了,夏蕊赶紧跑到谷仓请马克替她弄好一匹马,她把旅行袋与查理的空篮子藏在门外,没有必要测试马克的忠心。
她在谷仓后面找到查理,当她叫它的时候,它正注视着一个阴暗的角落,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她看见了属于另外一只猫的那对金色眼睛。
一定是默可把这只猫带回牧场的,他是多么的体贴啊,但是她不能让这件事改变了她的心意,她必须记住其它他所做的事。
查理显然不愿意离开它的新朋友,但是她不能留下它,她匆匆的把它锁进篮子里,幸好马克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和杨柳道别。
杨柳没有阻止她的离去,她也没有提出问题,她似乎可以了解夏蕊的感觉。
她把马留在默可一定会去的马棚,然后走向旅馆,经过邮局的时候,办事员叫住她,说有一封她的信。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信封里的东西使她高兴得叫了起来。钱!足够她回家的钱!她不相信有这种幸运,而且正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来到。现在她不必依赖任何人,也不必冒险向钮桑缪求援。
她直接朝驿车站走去,甚至没停下来先读芬妮的来信,而驿车正好尚未到站,幸运之神一直眷顾着她。
等候是一种折磨,甚至在马车终于到达之后,夏蕊又多花了一个钟头等候更换马匹与驾驶员用餐。
她坐在马车里等候着,车里就像烤箱一样,皮帘子隔绝了大部分的空气,但是可以使她不被人发现。
她刚开始放松下来时,车门突然被打开来,史瑞跨进来在她身旁坐下,她完全失去了主意。
“你如何──?”
“发现你到镇上来吗?我一直在监视你,你要到那里去,美人?”
她紧紧闭住嘴巴,决定不必告诉他任何事。
“没有回答吗?”
“不干你的事。”
“那可不一定,我几天前在土桑碰见默可,当他说他被拴上了时,我还不相信,我回到这里想查明事实,听到很多人说牧师到过牧场。贺夫人,只要你嫁给了我弟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胡说,你以前从未关心过你弟弟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想保护他的权益?”
“谁说我想保护他的权益,你现在所冠的姓氏也是我的,美人,你认为我会让别人说一个姓贺的保不住他的女人吗?”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前,他又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表示默可不知道你要走,你不是说默可是你唯一想要的吗?”他嘲讽的问。
“不要管我,史瑞。”她把头转开,但是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
“回答我!”
“是的,是的,他是我唯一想要的,但是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不想要一个妻子,我知道了就不能再留下来。”
“或许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