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接纳龟兹人到中原,只是想开一个先例。给西域的少数民族们做一个示例,就是说愿意与他们和平共处,如果他们能够离开原来的西域地苦寒地区,来到洛阳周边接受统一管治的话。
现在只有玲珑娇和花翎子在做这样的事,花翎子甚至比玲珑娇还要难一点。因为铁勒在东西突厥的两大势力之内,又与中原请多势力敌对。但是花翎子也有不同之处。她只需要带领更多的妇人回来,而不需要说服那些男子,一旦时机成熟,华夏军可以借攻击刘武周和对抗东突厥之时,将她们这些妇人接回洛阳。
徐子陵从来就没有想过玲珑娇能邀请到很多龟兹人到洛阳,但是最少可以让大家知道,这是华夏军的一个诚意,一个态度。
可是他们竟然把玲珑娇抓了起来,实在让徐子陵心生愤怒。
越克篷也没有想到问路却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一听玲珑娇被抓,不禁带点不安地望向徐子陵,生怕他因此失掉对西域人的好感。
“问他们一下,玲珑娇,就是那个宝璎古丽是什么时候被抓地?”徐子陵示意越克篷再问清楚一些。
“ 你们是汉人?”那个老牧民一听徐子陵的声音,再细看一下隐在风帽斗篷里徐子陵的面容,惊叫起来道:“你们不能靠近龟兹,龟兹现在正在驱逐外族,汉人一看见就会杀掉,不管是什么人。你们如果只是路过龟兹的话。赶快绕路。”
“这位徐公子是宝璎古丽的朋友,他是来找她地。”越克篷问道:“他问宝璎古丽是什么时候被抓的?”
“半个月前。那个时候我们还在龟兹,后来一听连宝璎古丽还要追随她的那些人都被抓起来了,便觉得大祸不远,于是便与老扎都一起出外游牧,再也不敢留在龟兹.....”那个满面风霜的中年人叹息道。
“出发。”徐子陵一听,马上示意出发。
玲珑娇被抓起来实在太久了,为了恐防有什么意外,必须马上赶去龟兹。
徐子陵这一次实在让伏难陀惹起了大火,这个家伙,不但跑去龙泉装神弄鬼,还连龟兹也不放过,看来不收拾他是不行了。不用说,龟兹肯定与那个战神殿有什么关系,所以才让伏难陀非得回来再行骗不可。而抓玲珑娇之举,相信更多是打击华夏军,以免她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发。
如果玲珑娇有什么三长两短,徐子陵不但会灭掉龟兹,灭掉龙泉,甚至连天竺那些阿三都不会放过。
那么相信婆罗门的自大狂,除了把他们全部埋尸在恒河之处,再没有别地办法让他们闭嘴。在后世之中也是这样。明明就是一个破烂国家,乞丐遍地,偏偏他们还很自豪,好像不把自己的丑事张扬出去让人笑话就不满足一般。
又赶了两天,一路上遇到不少逃离龟兹地牧民,不少人还哭哭啼啼,原因是女儿或者孙女让那国王抢走了。不管是十岁刚过的小女孩。还是即将成亲的准新娘子。都绕绕抓去供奉那个淫僧伏难陀。
等到再到一个小村镇。徐子陵他们发现里面竟然有三帮人正在厮杀。
两帮人力量最弱。正合力对抗最强的那些尽是男子地队伍,但还是节节败退。一帮中间有不少男子的平民队伍争先恐后地逃跑。显然是一些不曾经过咱练的平民,人数很多,但几乎一击即溃。另一帮几乎全部都是一些女子,也没有任何的衣甲。甚至没有很多马匹,但却在拼命战斗,掩护着那此崩清的平民撤离。
追击她们的是一些身上有甲皑的士兵,不少人有马匹,就算没有马匹也有甲皑和锋利的武器。
弓箭乱射,刀抢乱刺,那士兵疯狂地将那些女子杀死在地上。
也有不少人强行按倒,几人合作。在对方地挣扎之中,就在战场之内,强行撕开那些女子地衣物,意欲强暴。远处驰来十数骑女子,大声呵斥那些溃不成军的平民男子。要他们回身救援,但是无人敢回头迎战。她们却义无反顾地冲上。虽然有同件让对方射倒,但仍然举起弯刀,呐喊着冲上。
看着男子汉们像老鼠一般四处逃窜。可是女子却像勇士一般冲锋。无畏生死。
徐子陵看得热泪盈眶。跋锋寒与阴显鹤等人自尊心受损到极点,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爆发一声怒吼,包招越克篷和客专他们这些车师的武士在内,纷纷策骑杀去。
“杀......”徐子陵的双目尽赤,杀气千万倍激开,追云弓一弓五箭,在未名疾电般驰出的时候,将几个正准备强暴的士兵射个前后通透。跋锋寒也愤怒得面目变形,幼时童年的阴影闪现,动年那些玩伴让马贼奸杀地惨形闪现于心,他射出两箭,仰天咆哮,如受伤的野兽,拔出刀剑,策动塔克拉玛干,疯狂杀上。
他刀芒一扬,将三个平民的脑袋砍飞,大吼道:“懦夫,你们竟敢逃跑?统统去死.....”
阴显鹤生平也最恨好淫女子的禽兽,他以前常年寻找让人拐卖的小鹤儿,心里也对奸淫者有一种莫名的厌恶,他也愤怒得俊脸抽搐,疯狂爆发。
那十数骑女子冲锋到阵前,但是纷纷让那些正规的士兵射倒刺翻马匹,不少人还没有挣扎起来,就让对方无情地砍杀。最后仅剩四个受伤的女子,背靠背换在一起,上百个士兵围住。一位将军摸样地人在淫笑,示意士兵们拿下她们。
她们双目流泪,大声疾呼表示不屈,又举起弯刀合力砍杀掉两人。几支弓矢射来,将她们的手臂和大腿射中,接着又有手持盾牌的士兵组成盾阵冲上来,准备生擒她们。
四个女子跌坐在地上,一身鲜血,浑身是箭。她们发出哀呼,但宁死不屈地举起手中的弯刀,剑向自己的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