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舒雅望暴怒地挣扎开来,怪不得宵雪一杯香槟就醉了,怪不得自己也……
“你说,我会滚吗?”曲蔚然一脸深情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雅望啊,我刚才就说了,你们不会结婚的,我不会让你们结婚。”抬手,微笑的将一张信用卡递给身边的服务员说:“我女朋友喝多了,麻烦你帮我开个房间。”
舒雅望心里猛的一惊,挣扎的刚想说话,可胸腔里却一阵反胃,张开嘴却差点吐出来,服务员接过卡,看着曲蔚然优雅从容的样子,没有多怀疑,点头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你放开我。”舒雅望推拒了两下却推不开,也不知曲蔚然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胃里一阵翻滚,居然吐了出来,抱着她的曲蔚然正好被吐的一身都是。
曲蔚然皱了下眉,连忙将舒雅望拉远了一些,舒雅望还在一直吐,服务员折返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连忙将房卡交给曲蔚然,让他在消费单上签字后找人来收拾地板。
曲蔚然一把将已经有些昏迷的舒雅望抱起来,走进电梯,电梯的上升感让舒雅望难受的又吐了出来,曲蔚然皱紧俊眉,屏住呼吸,将她抱进房间,关上房门,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直接将她扔进大大的浴缸里,她被扔的一阵晕眩,他将喷洒打开,冰冷的水洒下来,冷的舒雅望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来,却被曲蔚然单手就推了下去。
“你干什么!”舒雅望冷的发抖,害怕的看着他。
曲蔚然摘下眼镜,目光邪恶的看着她:“把你洗洗干净,然后吃掉。”
舒雅望不在费劲和他说话,双手并用使劲的想要爬出浴缸,曲蔚然却像是享受着她的挣扎一样,笑着看她,悠闲的一颗一颗的揭着西装外套,潇洒的将外套往地上一扔,腾出一只手将舒雅望按下去,一只手将自己金色的领带扯下来,强硬的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绑住固定在喷洒的细管上。
“不要!”舒雅望用力地挣扎着,喷洒的金属吸管被她摇晃的撞击着墙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时,水已经温热,热气腾腾的冒起来,他弯下腰去解开舒雅望的外套,将她的上衣拉了起来,精致的胸衣包裹女性妙曼的身体在水中展现出来。曲蔚然受不住诱惑,伸出手去……
舒雅望的眼睛猛然睁大,哭了出来:“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恶的弯下腰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开始就哭了,不会……小天回来这么久,还没碰过你?”
舒雅望哭着挣扎:“放开我!放开!”
曲蔚然笑了,很愉快的笑容:“看来,真的没碰过。”
舒雅望狠狠的瞪着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叫小天再回来打我一顿?还是叫你爸爸枪毙了我?你现在就嘴硬好了!一会可别求我饶了你!”
说完他站了起来,她听见皮带和拉锁的声音,她害怕而绝望的颤抖,他褪下她的裤子,她哭着后退,却退无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的失声尖叫起来。
“谁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残酷的宣告:“我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他强硬的掰开她紧并的双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刚刚开始……”
温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从浴缸里面溢出,水珠敲打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浴室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发出沉闷地淫靡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面,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睡得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闪,她轻轻的拿开男人的手臂,吃力地爬起身来,她的脚落在地上,微微的发颤,她努力的走到挎包前面,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摸出一把红色的美工刀,这是她工作时的必备物品,她总是喜欢将它放在包里,方便自己可以随手可以拿到。
她冷冷的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的推出刀刃,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房间里幽暗的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正如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要杀了他,将他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与疼痛加倍地奉还!
她的刀轻轻的靠近他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但她没有退却,她要杀了他,哪怕她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手高高的扬起,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向下疾驰,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细弱的手腕,可刀刃还是刺破了他脖颈上皮肤,鲜血缓缓从伤口流出来,他轻轻皱眉,用力将她向下一拉,她软倒在他身上,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来,他拿起刀,看了眼锋利的刀刃,转眼深沉的看着她,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落在她眼角上,像红色的泪水一般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