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技术差,”余欢眼睛乌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怕疼。”
“真不疼。”
“哼。”
祁北杨无奈了:“你可真是我祖宗。”
比祖宗还祖宗。
余欢裹着毛毯,只露出来脸,额前有两缕凌乱的发丝,她胆子真的大了:“就算你叫我爸爸,我也不会给你。今天给你的奖励够多了,等你什么时候转为正式男友,我再……”
她没说下去。
刚刚那也算是试探出来了,祁北杨应当是没有问题。
不然他也不会想继续。
但余欢又怂了。
脖子里被他咬的那一小块肉还有点疼,她一回想起先前次次“惨烈”的情况,犹豫了。
“你应该多看看一些相关的资料啊,”余欢无比认真,“你不要那么骄傲,觉着自己无所不能,你要谦虚,该学的都需要学习。”
祁北杨无动于衷:“实践才能出真知。”
“我才不愿意被你拿来练习,”余欢好心肠建议,“要不然你去买个硅胶娃娃?”
祁北杨真想看看,小姑娘的脑壳里现在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么一斗嘴,祁北杨又是头疼又是无奈:“看来你真的是被带坏了。”
余欢不服气:“怎么?只许你们男人讨论这些话题,女孩子就不能说了吗?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怪我抱怨——”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祁北杨眯了眼睛,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余欢裹得再严实,也被他毫不费力地扯掉了毛毯,轻轻松松抱在怀里。
余欢被吓到了,缩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
祁北杨咬牙切齿:“不知道吗?是男人不行是大忌。”
余欢老老实实:“现在知道啦,你很行,特别行!”
祁北杨没有松开她,仍旧恨得牙根痒痒:“小丫头片子。”
“你刚刚还说我是你祖宗。”
“那也是不听话的祖宗。”
余欢被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往下蹭了蹭,耳朵贴到他胸膛处,听到了激烈的心跳声。
把手贴在自己胸口,她的心也跳的很快。
“今天晚上只是给你的奖励而已,”余欢慢吞吞地说,“你不要以为我就真的可以纵容你了,你还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严厉的管我……”
“我知道,”祁北杨叹息:“等我回来,桑桑。”
余欢轻轻地吻了一下他光洁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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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悠悠抬脸看一下余欢的脖颈,闷笑一声,埋头刨饭,刨了没几口,抬头看一眼,继续闷笑。
余欢被她笑的胆战心惊:“怎么了?”
楚瑶悠悠荡荡地说:“昨晚上,战况激烈啊。你可别告诉我,是被蚊子咬的。”
楚琼琚傻白甜:“什么战况啊?这么冷,已经开始有蚊子了?你们打蚊子了?”
余欢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被祁北杨咬了一口。她没注意,被这么一说,这才伸手遮住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楚琼琚甜爆了,继续追问:“真的有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