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声不吭,慢慢朝我们的车走去。我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进去,又越过座位给巴斯特打开后边的门。从档风玻璃里面,我看到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走进了商店,而另外5个则散成半圆形站在门外。
我们跟着菲利普开着车拐过弯,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回到奥兰治县,我们照例去丹尼斯去庆祝。菲利普还是叫了同一个服务员来给我们服务。那个服务员依旧不认识我们,她照例过来拿了我们的菜单,转身就走,把我们忘在脑后。
我们占据了整个陌间,大声地说笑。大家都很兴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骄傲无比。我们给自己原来工作过的地方所造成的损失也许更加全面而彻底,但哪次都没有像这次有这么大的效应,我们不停地猜测当我们在这里悠闲地用午餐时,贝福利。希尔斯正在发生什么事,那些警察在干什么,他们会向媒体讲些什么。
朱尼亚正兴高采烈地描述他见到的一件很特别的外国式内衣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们写一张条子吧!”我说,“一封信。”
“我们已经留下名片了。”唐说。
“名片不管用,我们应该试试别的。”
大家都看菲利普,他慢慢点点头说:“主意不坏。我们需要试一下。即使他们捡到了名片,这也会增加一点保险系数。”
“你来写吧!”菲利普对我说,“写给贝福利。希尔斯警察总部。告诉他们我们是谁,都干些什么。让他们知道我们还会再去的。我要让那帮家伙好好考虑一下。”
我点点头。
“你寄出以前先让我看一下。”
“好吧!”
他得意地笑了笑,点点头说:“很快就会有很多人知道我们恐怖主义者的恐怖分子。”
全国广播电台和美国广播电台都报道了福雷德里克大洗劫,内容都很短,都是隐约其词,很少实质性细节。但都在黄金时间播出并在11点新闻里再次重播。我把它们都录了下来。
哥伦比亚广播电台也不甘落后地报道了这次轰动事件。
那天晚上我写好信,让菲利普读过,大家签了名,然后寄出去。
我们都急切等待回音。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
新闻里没有任何动静,电视和报纸上也没有后续报道。
最后,在菲利普的指示下,我在一家便民店外的公用电话给贝福利。希尔斯警察局打了一个匿名电话。我以恐怖主义者的恐怖分子的名义愿意对好莱坞福雷德里克洗劫一事负全部责任。
电话那边的警官笑着说:“不错,小伙子。但我们3天前就已经结案了。祝你下次好运。”然后就挂了电话。
慢慢地,我将听筒放了回去,转身对大家说:“他说他们3天前就已经抓住罪犯了。‘”
“那不可能!”朱尼亚说。
史蒂夫皱皱眉说“再打一次,告诉他们抓错人了。”
菲利普摇摇头说:“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
“他们一定没有收到我的信。”我说。
“他们收到了。”菲利普轻轻说,“但他们不当回事。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他转身走了,进了便民店。我们很困惑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周围有一群小孩正放了学从学校出来,兴高采烈地进了便民店去玩游戏,完全不注意我们。
第26章 战略转移
那天晚上,菲利普一个人出去,直到天快亮时才回来,但第二天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状态。我们几个则整晚呆在我的公寓里,早上起来大家去外面吃早饭。这几个月里,我很少回家,也从来不再买食物,所以家里一点儿吃的都没有。这次照例还是由菲利普来做主,“好了。”他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昨夜的失落感,“我们有3种选择,吃快餐,去咖啡屋。”他停了一下又说,“或者去弄新车。”
巴斯特不解地问:“新车?”
菲利普笑笑说:“我们的车都有点儿破了,该换新的了。我自己想有一辆梅塞德斯。”
“你什么意思?”唐问,“我们是去偷车吗?”
“我有个计划。”菲利普说,“吃过早饭我告诉你们。”他看了看大家又问,“我们是去寄居蟹还是去国际烧饼店?”
他确实有个计划,一个很好的计划。
我们去国际烧饼店吃早餐,随便抓过两张桌子,推到餐厅的最后面拼到一起,然后就开始讲他的计划。这个计划绝对可行,特别简单,而且或许只有我们才能做成。
吃完早饭,我们就去看汽车。汽车专卖店还都没开门,但这丝毫不妨碍我们从窗户里看。我们去了希里托斯汽车广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