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菲利普将饼子仍在电视机上,嘲笑道,“该死的家伙!”
几天后我们更加不担心了,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警察抓住两个正在抢劫的疯狂的匪徒。那两个人显得很是粗暴,一看就不是合法的公民,如果不了解的话,我也会相信他们是有罪的。
我想起了好莱坞的弗雷德里克,想起了被他们“抓住”的那些“罪犯”。
“我想他们需要替罪羊。”詹姆斯静静地说。
“操他们!”菲利普说:“我们再抢几个取款机来证明他们的清白。”
“这些天,那些录像机成天都在捕捉我们的形象。”唐说,“我们怎么办呢?”
“他们已经有我们的照片了,只是没有人记得我们长什么样,别怕!”
第二天,我们有抢了3家,都在隆比奇市,当天晚上在电视里就播了出来,我们都录了下来以观结果。抢劫银行取款机并非最大的新闻——最大的是正放映有关绑匪的一部电影的威斯特武德剧院外的枪击,但它紧跟其后,位居第二,一个很沮丧的警方发言人说,昨天因涉嫌此案而被捕的犯罪嫌疑人今天已经释放了。
菲利普瞥了瞥嘴说:“一群笨蛋!”
“可我们还是没有取得声望。”我说,“我们只能不断地犯罪,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
“也许警方只是不在新闻里透漏我们的姓名而已。”巴斯特说“也许他们不想让公众知道我们。”
“也许吧!”我说。
詹姆斯正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里面警察包围了在开普敦搜查毒品时发现的嫌疑分子。他抬起头来,指着电视说:“知道吗?我们可以解决掉这个问题。”
菲利普转过脸去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我们甚至可以在警察还没走的情况下去那个地方,走进去,搜了毒品和武器,再走出来。”
“我们不是超人,笨蛋!我们都是恐怖主义者。虽然我们不会被人记住,不会给人留下印象,但人家并非看不到我们。”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菲利普,“这只不过是个建议嘛!”
他转过来看着我,我们的目光在刹那间相遇了。我感觉到他非常希望我能够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他为什么感到困扰,但我却全然不知,他只好移开目光,奇%^書*(网!&*收集整理看向别处。
我感到像丢失了什么似的,“你怎么样?”我问他。
他点点头,突然间显得很累,身心俱乏的样子,“明天见,伙计们。我要去睡了。”他疲惫地说。
大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经走过门厅去卧室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汤姆问。
我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约翰很有深意地看了看大家说:“你们觉得他像不像……?”
他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翻了翻眼睛,不说了。
朱尼亚极不满意地看着他说:“闭上你的臭嘴。”
我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喝。我感觉脸上发热,就站在开着的冰箱门前,让冷空气扑过来。
史蒂夫也走进来说:“给我也拿一瓶。”
我随手拿了一瓶给他。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扭动着瓶子,似乎下不了决心的样子,“你看,”他最后终于说话了,“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觉得你得改变一下你的想法。”
我越过冰箱门不解地看着他:“什么看法呀?”
“关于强奸的事。”他说着举起了手以防我反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应该为我们想一想,我们都好长时间没有和人发生性关系了。并不是说以前就有很多,反正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停了一下,又说,“我只是说……你别切断我们推一的机会。你和菲利普比较亲近,他听你的。现在,就因为你不喜欢,他都不允许我们去干。”我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不能同意这件事,“我不是不喜欢性交,是不喜欢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