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淡淡的说道。
“对,肯定是的,老百姓都这么说。”
“玛德,咱们的水,咱们的厂,他们不动一刀一枪,就拿走了,上哪里说理去。”
“自从他们控制第一自来水公司以后,说是运营成本高,水价涨了三次了。”
“一吨水要四元,比人家缺水的城市,一些一线,二线城市的水价都高。”
“关键是第二自来水公司,还在下游,水价还只有三元。”
“余书记,你说上哪里说理去?”
“每次涨价,都是找的什么狗屁民间代表,竟然一次次的通过涨价的决定。”
“那些代表也是煞笔吗?”
“问自己要钱,还乐得屁颠屁颠的。”
“最近,又下来通知了,准备再一次召开听证会,要涨价了。”
“老百姓去市里反映,竟然答复是企业行为,市场行为,政府不能干涉。”
“特么的,什么时候民生工程成了市场行为了?”
廖斌一说话,就停不下来。
“廖斌,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人在第一自来水公司上班?”
余笙问道。
“嗯,我爸原来是自来水厂的老技术员。”
“当时,说好的倭国公司负责原来退休人员的养老金,如今却是不管不问,已经一年多没有发工资了。”
“哦,这是好事啊!”
余笙高兴了。
“好事?”
廖斌失望了。
“你爸有没有当时的合同?或者是公告?”
余笙问道。
一般来说,当地进行资产重组,改制,都应该有公告才行。
“公告有,但是合同不全,当时拍的时候,他们不让拍。”
“有多少退休人员?”
“自来水厂也是大公司,现在有三四百多人的退休工资发不下来。
听说,这一次他们就是以退休工资为借口,准备涨价的。”
“好,让你爸把当时的公告发过来。”
“余书记,我手机上有。”
说着,廖斌把车停下来,掏出自己的手机,鼓捣了两下,递给了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