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大臣看着神神秘秘的秦羽不知所云。
一旁,白江恒眼眸阴鸷,他真是恨透了秦羽。
他实在想不通,秦羽为何如此优秀,竟然连马掌这种东西都能想出来。
若是他白家子弟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后辈,他也不用这么累了。
。。。。。。
东宫。
偏殿。
秦羽和萧南两人斜倚在卧榻上,身旁有侍女服侍。
厅中,礼乐奏响,余音绕梁。
十六名身着红色舞裙,身披红纱的胡姬,在厅中摇曳着她们凝脂般雪白而又纤细的腰肢,一双双修长玉腿浑圆紧实,展现着独属于西域舞蹈的风采与魅力。
秦羽喝着上好的葡萄酒,身心愉悦。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这才是这个时代应该享受的生活。
“姐夫,这。。。。。。这也太爽了,我还是第一次敢在东宫,光明正大的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堕落的感觉真好啊!”
萧南大口喝酒,不禁感慨着。
“俗!俗不可耐!”
秦羽瞥了萧南一眼,“这是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堕落吗!?非也,这是陶冶情操,这是修身养性,这是净化心灵,这是净以养德,这是高雅!”
萧南朗声大笑,“对对对,是我低俗了。”
一旁,沈冰岚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显然对于美酒,歌舞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但自古以来,敢在东宫如此肆无忌惮,莺歌宴宴的,秦羽还真是第一人,还是皇权特许。
不过这也没办法。
谁让秦羽真有本事,他真的做到了凭借一己之力,扶大厦之将倾的地步。
殿中,礼乐依旧,舞蹈依旧,身后侍女的按摩依旧。
突然。
御前大总管福安从殿外走了进来,“奴才见过太子爷,见过小王爷。”
秦羽摆摆手,“福大总管可是有事?”
福安点点头,笑呵呵道:“陛下让奴才前来。给太子爷传个口谕。”
“给我?”萧南一滞,随后站起身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福安忙应声道:“陛下说,功劳都是小王爷立下的与太子殿下无关,太子殿下还是应该将主要精力放在垒大棚上。”
“陛下还说,若是小王爷不在,殿下不可私自进入偏殿听乐赏舞,即便小王爷在,殿下最多在殿内逗留一个时辰。”
“啊!?”萧南一脸懵逼的望着福安,“这。。。。。。这不是扯淡吗!?父皇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哪有这么干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福安笑呵呵道:“殿下,奴才也是传口谕,陛下说让您既刻离去,不然陛下就亲自前来了。”
秦羽劝道:“殿下,你还小,把持不住自己。陛下说的对,你每天待一个时辰就不少了,快去垒大棚,这些姑娘我给你看着,一个都跑不了。”
随后,萧南哭丧着脸,极为不情愿的出了偏殿。
“不公平!这不公平!”
萧南一边走,一边大喊,但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沉吟于酒色的梦想终于破灭了。
秦羽目送萧南离去,招了招手,“殿下,你听不完的曲我替你听,你看不完的舞蹈我替你赏,你安心垒大棚就好了。”
萧南听着,气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