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洞口,就听到里面潺潺的水流声,晨星好奇地沿着石阶而下,瞪大奇瞳,沿路摆着的,居然是夜明珠,上面裹着各种颜色的轻纱,使之发出的光芒,呈现出五颜六色,整个石洞美丽如仙境。往下走去,洞内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暖和,空气异常清新,隐约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花香,似浓似淡,缓缓飘进鼻端。
“天哪……”
晨星惊呆了,洞内居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天然温泉池,她奔到池边,将手伸进去,温温的、暖暖的,非常舒适。她打量周围,发现洞顶的岩壁上,生长着一些奇特的植物,开着淡紫色的花,花朵非常细小,最令人称奇的是,有人将夜明珠嵌入石壁间,使洞顶的花朵如满天紫色的星星,美丽极了。
水雾缭绕温泉池,光线绚丽的夜明珠,洞顶淡紫色的“星星”,空气中若陷若现的清香,使晨星完全沉醉在其中。
她迫不急待地想跃进池中,看了看身边乖巧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衣服,温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禀鹰后,奴婢叫花儿。”
“花儿!你先退出去,这里不用侍候了。”
晨星一直不习惯被人服侍着洗澡,那根本是被人“看光光”,丝毫感觉不出何谓“享受”,她从来都是自己清理身体。
花儿为难地看着她,温驯地点点头,沿着来路,退到洞边,忠诚地守护着。退到洞口的她,身上多了一份警觉,眼中有着练武的人才有的锐气,里面的女主人,是她此生需用生命保护的。
晨星见她出去,三两下退掉身上的衣服,跃进池中,逸出舒服的轻吟声。
在温泉里浸泡了一会儿,她慵懒地靠在池边,想起黑山的银湖,眼里浮现留恋,黑山沉没了,银湖也消失了。
她摇摇头,今晚怎么了?老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是最近太轻闲了,一想到要适应鹰后的新生活,就让她略有不适。
她长吁口气,欲将缚住的银发解开,不料碰到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大手轻轻地帮她解开缚住头发的蓝色丝带。
无心的身子一僵,迅速沉入水中,转头,瞪着站在岸边的男人。
“桀,你……你怎么在这里?”
藏啸桀看着难得有紧张表情的晨星,溢满柔情的褐眸紧盯着她,缓缓退却身上的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
“啊……”无心在心里大叫,她怎么忘了一年之期了,迅速低头不敢看充满野性又性感的桀。
水波浮动,藏啸桀已经下水,他并没有走过来,只是在她不远处,专心地清洗身体,眼睛则一直盯着她,眼神很深、很沉,似要将她吞噬,里面异常平静。
无心躲在水下的小手紧握,身体紧绷,眼神在池内瞟来瞟去,就是不敢跟他的眼神对上。心脏怦怦直跳,紧张中又有着莫名的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他浓烈到可以焚烧她灵魂的炙情,现在,她终于要面对了吗?
“星儿,你不会以为,今晚还是独自睡吧?”藏啸桀低哑的声音缓缓飘来,有着别样的性感。
无心瞪大奇瞳,被他低哑的声音抚慰得身体一阵酥麻,她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历经两世,她没有同男人□相见的经验,虽然曾经身为人妻。
“桀……我……我……啊……呜……呜……”
藏啸桀突然欺身上前,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拦腰抱起娇小的她,火热的唇霸道而温柔地压上她充满馥郁芳香的柔唇,不再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轻吻,而是如同能吞噬掉她灵魂般的火烫的狂吻,他的捍舌长驱直入,寻找到她欲躲藏的灵舌,死死地纠缠住,似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似干涸的大地喜逢甘露。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求,一种只有她能填满的渴求,终于,在今夜,爆发了……
晨星早已无法思考,只能浑身□,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在怀中,他的胸膛温暖而坚硬,他拥抱充满了令她窒息的力量,似乎想将她狠狠地揉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合二为一。他的力量让她害怕,他的疯狂让她惶恐。
他的手,带着全然的占有欲,火热地抚遍她的全身……
晨星双脚悬空地被他抱在怀中,小脚在水里紧绷着,无助地踢动着,毫无立足之处,只能全然无助地任他的大掌燃烧她的每一寸肌肤,任他的唇舌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晨星双手柔弱无力地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无意中擦过什么凸起,只听见一声闷哼声传来,吻着她的唇舌越发地肆无忌惮,巧取豪夺;这样狂乱的吻,让她无法呼吸,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脑中一片迷蒙。
晨星只觉小腹处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还微微蹭动着;而她没有依靠的玉腿,无意识地缠上了男人的劲腰,那巨大的坚硬刚刚好抵住她的臀部。
晨星猛然醒悟到抵着自己的是什么,想要改变姿势,却已为时尚晚地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娇臀,他火热的情动在她的身下若有似无地摩擦着。
藏啸桀终于松开了晨星的唇,将空气还给了怀中脸色红艳,几欲昏厥的她,鹰眸被□染上了一层红色的迷雾,看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晨星,他不由喉结滚动,激动地仰头呻吟,目光所及之处,她泛着红晕的肌肤细滑如丝,凝脂如玉,让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吞咽着,鹰眸暗沉。
“星儿,我真想吃了你!疯狂地吃了你!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
藏啸桀猛地抱紧怀中的人儿,头轻抵她单薄的肩头,拼命压抑着体内几欲奔腾决堤的狂热情潮。
不行,这是他最最珍贵的她,他不能伤害她……不论是何种理由,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藏啸桀隐含痛苦的呢喃,让稍稍回神的晨星一怔,心中泛出疼惜,轻抬柔荑,温柔地轻抚着他紧绷的身体,想要安抚他的痛苦。
先前的恐慌和害怕,如同初来时一般,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会伤害她,根本就不会呵……她在怕什么?是怕他还是怕自己?
“桀,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只是你的……”晨星在他耳边温柔地低喃,灵巧的软舌□似地轻舔着他的耳垂,柔弱无骨如灵蛇般的身体在他怀中缓移轻蹭,当碰到他的火热坚硬时,她浑身轻颤,缓缓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