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启禀恩公,这匹便是我烈风家最好的母马名驹,焚天雷。此马天生神力,自带焚天雷炎,爆发极强,且对主人非常忠诚,对敌人则冷酷无情。用于战场之上,必是所向披靡的存在。这是我烈风家的镇族之宝,请恩公笑纳。”
这回,龙太平真的用了“读灵”,他对烈风沙丘根本不信任。果然,当他发现了烈风沙丘的心思后,暗骂一声“小人”,怪不得他对于烈风家老祖烈风乌骓被杀,根本不在意呢。这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龙太平嗤笑一声,说道:“这焚天雷果然神勇无比,只不知。。。。。。和烈风家的‘金乌烈’比起来如何?”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烈风沙丘一脸见到鬼的样子,其他族人也差不多,都露出一种接近绝望的表情和眼神。不用问都知道,烈风家最珍贵的名驹母马便是那头名为“乌金烈”的火龙马了。
龙太平才不管他们绝望不绝望呢,他此时一肚子火没处发,就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带路吧。”烈风沙丘走路已经开始踉踉跄跄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龙太平也不催促,不紧不慢地跟在其身后,往矮山丘高处行去。
片刻后,穿过一片紫色竹林,众人来到一处开阔地,见到了一片独立草场。草场中央,一匹高大威猛的火龙马正傲然站立着。
它是烈风家最珍贵的雌性火龙马,体型比一般的火龙马要大上两倍不止,马蹄踏在沙漠上,留下深深的脚印。马嘶声如雷鸣般,吐息都带着阵阵热气。不仅如此,通体漆黑却黑中带亮,却在四肢关节和肌肉隆起之处,却凸显出暗金色。浑身不断燃烧着暗金色的异火,宛如黑夜中的一颗明珠,发光发亮,美轮美奂。这匹火龙名为“乌金烈”,想必便是由此得名。
乌金烈的翅膀展开,足有数十米长,上面覆盖着一层金色的羽毛,每一根羽毛都如同一把利剑,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它的翅膀轻轻一挥,就能卷起一阵狂风,将沙漠中的沙子吹得漫天飞舞。乌金烈马口张开露出里面锋利的牙齿,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咬碎。它的眼睛是两颗明亮的宝石,镶嵌在龙头两侧,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烈风沙丘看到乌金烈,眼中闪过浓浓的不舍和惋惜。这匹火龙马是烈风家的传家宝,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
乌金烈感受到了几人的到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仿佛在警告众人不要靠近。龙太平却不为所动,继续向乌金烈靠近。乌金烈突然张开龙口,向龙太平喷出一道火焰。他侧身躲开,同时手一抬,整匹乌金烈瞬间不见了。烈风沙丘等人不断擦拭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龙太平开口说道:“作为先前说好的代价,这‘乌金烈’我就笑纳了。哦对了,那匹‘焚天雷’也很不错,不过我说好只取一匹,也不会占你们便宜的。如果要买那匹“焚天雷”,需要多少火金?”
“这。。。。。。如果焚天雷出现在拍卖场里,就算是拍出六百万的高价也不稀奇吧。甚至会是七八百万火金。”
“你就别坐地起价了。这样吧。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火金都给你们烈风家,那匹焚天雷我就带走了。”
龙太平往马厩处走去,众人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了马厩处,那焚天雷还在。龙太平将六百十八万火金全部堆在地上,对烈风沙丘说道:“这是六百十八万火金,我就这么多了。”
龙太平取出一枚紫色令牌,继续说道:“这样吧。这是火国通用的三级贵宾令牌,这是我的,我将此令牌押在烈风家,回头再用五百万火金来赎回。如何?”
此话一出,烈风家之人终于松了口气。一来,他们见到龙太平的令牌,便知道此人身份必然不一般,这样的人不会缺火金,更何况一口气能拿出六百多万火金,这样的人有什么不信的道理呢?二来,在他们看来,这枚紫色三级贵宾令牌的价值早已超过了五百万火金。如果是以一千一百十八万火金的高价,即便是在拍卖会上,撑死也就这个价格了。毕竟,只是“焚天雷”而已。
收了“焚天雷”,龙太平毫不犹豫地出了烈风家。他又不是傻子,他才不会回来赎回呢,只是怕麻烦才这样说的。如果先前他还悠哉游哉的话,此刻的他则是“归心似箭”了。
“恩人。恩人!不知您几时回来?”
龙太平并没有回答,他一手拉着黑山夜舞,一手拉着灼目玉霖,直奔城外而去。
就在要出城门之时,一个相对其他绯力人更为瘦小的身影,倚靠在城门口,嘴里叼着一个茅草,半仰着头看着天。
龙太平不想理他,或者说是没空理他,对于这个火国第一天才,他也不知道该视他为敌,还是视他为友,但此时却不是叙旧的时候,他急着赶回龙国,赶回地球位面解决龙门危机和寻找父母下落。
“怎么?不聊两句?你闹出那么大动静,实在不敢相信,你会是火国人。你该不会是奸细吧?”
龙太平脚步一顿,说道:“怎么?你想拦我?火国第一天才——灼目星泪。”
他彻底懒得装了。
灼目星泪也轻笑了一下,站直了,整理了身上的衣物,说道:“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灼目城少城主,火国,灼目星泪。”
龙太平叹了口气,一摘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他华国人白皙的皮肤。
“那我也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龙国龙王,龙太平。”
灼目星泪瞬间表情凝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出于好奇,竟然钓出这么一尊大佛。虽然,那龙太平传说不仅强大无比,而且嗜杀成性,死在他手里的火国兵士族人,数以万计,他早已想要试一试这传言是虚是实,不过真正面对本人,他还是有些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