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对岸的大夏军团将士强渡,那他们也会被这些灌满水的壕沟所阻隔。
“严大人,你看!”
焦荣指着那壕沟说:“我们已经在河滩上挖掘了数十条壕沟!”
“这些壕沟内灌满了水,纵使张大郎的兵马登上北岸,也难以逾越这些壕沟!”
“只要他们被阻挡在这些壕沟对面,我们就可以用强弓劲弩射杀之!”
焦荣说着,又指了指已经延伸到了河中央的浮桥。
只不过这些浮桥被砸得破破烂烂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前两日张大郎所部兵马欲要架桥强渡!”
“我们用投石机轰击,他们延伸的浮桥被我们砸烂了不少。”
“除了投石机轰击外,我们还用强弓劲弩射杀了他们架桥的军士一两百人,大获全胜!”
焦荣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故意地夸大了一些他们的战果。
“这张大郎被气的在对岸哇哇叫,却将我们奈何不得!”
焦荣自信满满地说道:“还请严大人转告节度使大人,只要有我率部镇守在此处,张大郎就算是长了翅膀都飞不过来!”
支度使严良看了几眼河中央那摇摇欲坠的浮桥,的确是破破烂烂的。
再看焦荣布置的这些防御设施,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焦将军镇守此处,节度使大人是放心的。”
“只要将张大郎的兵马阻挡在南岸,日后论功行赏,焦将军必定是首功!”
焦荣忙谦虚地说:“保境安民,职责所系,我不敢怠慢!”
严良对焦荣说道:“此次我携带了五万两白银过来犒劳军士。”
“稍后还请焦将军将银子发下去,以振奋士气!”
焦荣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有想到节度使大人竟然这么大气,这仗才开始打呢,竟然就送了五万两白银过来。
焦荣抱拳道:“我替将士们谢节度使大人恩典!”
“将士们在这里御敌,不知道可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严良沿着河滩巡视防线,询问焦荣有没有什么难处。
焦荣沉吟后道:“要说困难是有一些的。”
“这如今天气越来越冷,我们许多将士都是仓促征调而来,一些将士还缺少御寒的冬衣。”
“这粮食也有一些不足,特别是那些征调而来的民夫,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焦荣说到这里话锋一转。
“当然了,困难是可以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