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少被三姐两口子掐住脖子,洛天合料其稍缓半刻也并无性命之忧,所有先救了大红这才出手解围。其实洛天合知道狗少行止不端,所以也是故意给他些教训。
待的大红被洛天合掌力送出屋外,洛天合这才从怀中抽出几只金针,双手持针欺身而上。他出手快如疾风,只见其双掌翻飞,已然用金针刺中了,吓一跳两口子手臂的阳池、外观两穴。
两穴为手少阳三焦经被封之后,吓一跳两口子,双手力道尽失。掐着狗少脖颈的双手瞬间松开。狗少正欲昏晕之际,气道忽然通常,忙不迭的猛力呼吸,接着便是一阵咳嗦,顿觉两世为人。
吓一跳两口子双臂下垂,无力上举,但身子却能移动自如。两口子双眼空洞,表情却甚狰狞,晃动双肩,朝着洛天合撞来,稍一近身,张口便咬。洛天合身法奇快,一个侧身滑步,依然跃到二人身侧。洛天合看样子少说年届六旬,单身手灵活矫健,更胜青年,全不似个垂垂老者。
这两口子张口欲咬,洛天合虽躲开了,可正要站起身的狗少,却哪里躲得开,生生被两口子一边一个咬中肩头。他惨叫一声就剩晃肩膀挣脱,却不料,两人力量奇大,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狗少只觉双肩痛彻心肺,张口残呼嚎叫,爹娘姥姥喊了个遍。正以为肩膀皮肉就要被这两口子啃下的时候,却觉得肩上一松,两人依然松口。他再看双肩,依然齿痕入肉,鲜血迸流,若在不松口,双肩这两大块皮肉定然会被他们扯下。
回身再看三姐两口子,却见洛天合用金针封住了他俩双脚上的穴位,那是足少阳胆经的“临泣学”。二人双足穴道被封,双腿自然也无法挪动一分。这些穴位狗少自然不知,只是见洛天合不停用金针刺入三姐两口子周身,适才两口子松口自然也是金针封穴之功。
洛天合用金针封住两人周身数处经络,然后打开屋门,让院中巡警和大红远远退开。这时已是深秋,一阵秋风袭至,顿时将屋中烟尘雾气吹得四散。很快便从院中消弭无形。
他又命狗少和门外巡警,将两口子抬到院中,然后从怀中探出两块石头,个头儿都不大,样子有点像海泡石,凹凸不平有许多空洞,只是颜色灰白中略带褐黄。
洛天合将两块石头塞进吓一跳两口子的嘴里,然后让狗少用盛两碗清水,让他们把给他们灌下。清水灌下不多时,两口子便不再挣扎,迷迷糊糊的似要昏厥。
洛天合此时将封穴的金针全都拔下,又过了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两口子忽然坐起,哇哇大吐,吐出的全是胃液清水,其中还有刚才放他他俩口中的石头。
其实那是两块“粪石”,乃是聚集生物消化道的肠道结石,有这媳妇毒物的解毒功效,粪石加上洛天合的金针封穴,将两口子体内的毒质逼了出来。这时,灰白略带褐黄的粪石,已经变得一团紫黑。
洛天合有拿出一个小瓷瓶,扒开塞子,瓶中气味儿却十分刺鼻,但闻了这气味儿,院中几人脑中不尤一阵清灵,甚是提神醒脑。他把瓷瓶在吓一跳两口子鼻端一晃,两口子打了个喷嚏,喷出不少鼻涕,竟然也都略带紫色。
这时小一条两口子浑身稍感无力,只觉适才迷迷糊糊如在梦中,洛天合让狗少寻来一碗黄酒,温热了给两人服下,两人才敢气力渐复。
洛天合叹了口气,擦擦额头汗水道:
“幸好来得及,他俩总算无碍了!”
两口子此时还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一侧头,却见二闺女尸身已然停在院中。此时身上插着的红缨枪已经拔出,胸前背后穿了个透明窟窿,早已鲜血流尽死去多时。
洛天合道:
“哎!这孩子受伤太重,而且中毒已深,终究是就不活了!”
狗少虽然还没明白事情来龙去脉,但料想自己又闯了大祸,所以躲在一边不敢出声。两个巡警适才不见屋中情况,但却亲眼见洛天合救人,于是将所见告知吓一跳。
狗少三姐抱着二闺女尸身痛哭不已,吓一跳得知是这光头老者救下自己全家,登时躬身拜谢。
洛天合搀起吓一跳,转身却往吓一跳小院的后身夹道走去。只见吓一跳家小院正房后有条夹道,一面是正房后窗户,另一面是院墙,院墙下还有个低矮的狗洞。
洛天合见夹道不见阳光,所以布满苔藓,而后窗下的苔藓上有不少足迹泥痕,似乎被人踩过,立刻心中了然。他快步走向院中,见狗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站在院门口,似乎正要开溜,于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狗少。
吓一跳还在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正要开口向洛天合请教。
洛天合却道:
“现在不是时候,等我回来再说!”
说着拉住狗少便往外走。
吓一跳步履蹒跚追出门去,却早已不见了二人踪影。家里人怎么哭怎么料理二闺女后世咱暂放下不说,只说洛天合拉着狗少出了门直奔东边而去。
狗少不知这是要往哪去,要干什么?便开口询问。
岂料那洛天合正是要带着狗少去捉拿害人的元凶——白灵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