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跟木头都没有去追。
两人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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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两人点了酒,闷声着喝了起来。
他们都在等,等着对方先开口,又或许能想个更好的方法。
一碗烈酒下肚,萧山先开口道:“诗画跟溯儿我都要。”
“诗画是我妻子,溯儿是我儿子。”
又是闷声的喝酒,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必需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再拖下去,只会更痛。
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喝酒,烈酒处愁肠,谁也不肯放手。
楼下一阵小孩的吵闹声,两人临窗而坐,抬碗喝酒望着下去。
两个小孩在挣抢一只布偶,一个抓手,一个抓脚,谁都说是自己的,没人肯放手。布偶在拉扯中应声而断,断成了二截。
布偶被毁,两个小孩哭了起来。没一会便来了一妇人,骂了小孩二句,说是哥哥要爱护弟弟,让着他一点,还哄着他们说再给他们买一个,两个人一起玩,谁也不许争,不许抢。
两个小孩点头同意,妇人便带着他们去买新的布偶。
萧山回头,闷头的又是灌了几大碗酒,碗一丢,直直的望着木头,豁道:“我们一起拥有诗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多夫吧。这是唯一能不失去她的办法,他愿意去试。虽然痛,可是……诗画已经嫁给木头,他还能怎样?这样,总好过失去她,失去儿子。
木头手一颤,酒撒在身上。
“你不愿意?”怕自己反悔,借着酒劲,萧山反问了一句。
一碗酒下肚,木头犹豫道:“我们得问问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他太了解诗画了,三个再纠缠下去,她怕是任何一个都不会选,因为她不想伤害他……跟萧山……
“我跟你一起去。”萧山起身,打铁还得趁热,他快忍不住要反口了。
“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先探她的意思,两人一起去,她怕是不同意。”诗画自始至终都装了萧山,就算强行将她留在身边,萧山不也是可以住在她心里。还有叶溯,他是萧山的儿子,每天见着,如何能让诗画不想起萧山。
两人烈酒灌了不少,胆子也壮了,便一起回了叶府。
萧山在厅子等,木头进房找诗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却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折开一看,当即变了脸色。
诗画带着叶溯不告而别,与其非得要在两者间选一个,她选了离开。心里装了两个,无论选谁,都伤了另一个,而在一起的那对,又真能幸福吗?
木头立马让人去找,他将信递给了萧山,萧山当即变了脸色。
两人一商议,决定分头去找。木头带人去各个路口拦截,而萧山侧去了苟氏的坟墓。
萧山猜的没有错,诗画要离开,必定先会去父母坟前拜祭。他在下山的路上拦住了她,诗画执意要离去。
“诗画,你带着孩子留书离开,只会让我们更加挂心。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跟溯儿的。”
“你跟木头哥值得更好的姑娘,我根本不配,你说让我带溯儿离开吧。萧山,我求你了。”哪一个都不想伤害,可无论怎么做都是伤害,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诗画,你跟我们在一起吧。我跟叶云商量过了,与其左右为难,还不如我们三人在一起。这是不失去你跟孩子的最好方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二夫的。诗画,我们三人试着在一起吧,这样总比失去你,让你在外流浪好。溯儿是我们三人的儿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诗画失声道:“这事太荒谬,绝不可能的。”
“老天给我们开了这么多玩笑,为什么我们不能逆天而获得幸福呢?你是我的妻,又是叶云的妻,为什么不能试着在一起。诗画,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都没有试着去做,怎么就不行了呢?只要我们开心,为何要怕别人的目光。就算真的怕,我们可以另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不行。”诗画固执的摇头。
“那你让我跟叶云怎么办?放手让你离开?如果做的到,我们现在又何必到处找你呢?叶云还在到处找你。就这样离开,你让他找你多久,再来个四年或是一辈子?你要我眼睁睁看你离开,诗画,你的离开,不是在成全我们,而是让我们念你,想你一辈子。你真的要这样子折磨我们三人吗?我们三人在一起,就算一开始有再多不合,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