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邦瑞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免得费劲了,三位,我要配方,你们仅仅是一个店的三成五份子,犯不着藏着不卖呀,你们出个价我保证不还价!”
王县令:“我们都知道,白家是大夏七大商贾之一,全国产业无数,酒楼上百家,只要拿到秘方立马就是上百个聚宝盆呀,因此我们也知道我们开口白少爷绝不会还价。”
白邦瑞:“和聪明人做生意就是痛快。”
王县令:“只是白少爷高看我们了,兄弟渔舫的加盟商只参与分红,不参与经营更拿不到配方。”
钱主簿:“明人面前不说假话,王县令句句属实。”
白邦瑞:“那你们真的没有配方吗?”
刘督头:“的确没有。”
白邦瑞摊出十万两银票放在桌上道:“帮我弄到配方,你们随便开口,这只是定金。”
王县令和刘督头看着桌上的银票都想拿,但是他们知道白家的银票不是随便拿的,拿了就要把事办成。这事涉及延州太守,还涉及宋品,其中还有自己的利益,他们没底。
钱主簿悠悠的道:“县令大人,收下吧。”说着给王县令一个眼色。
现在的王县令和刘督头都是钱主簿的傀儡了,王县令只能将银票收下了。
钱主簿:“就请白少爷静候佳音吧。”
一桌菜,一口没吃,谈完事三人就走了。
出了门,王县令小声问钱主簿:“咱们可在店里有份子呀,还有延州店也有份子,那是打算孝敬王正的。”
钱主簿微笑着道:“二位是否以为你们在延州店有份子在文安店也有份子?”
二人被这没头没脑的一问给问懵了。
“钱主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督头懵逼的问道。
钱主簿:“实不相瞒,我们也在想办法搞兄弟渔舫的做菜手艺和酿酒秘方,而且已经在进行了。你们可知道这兄弟渔舫的真正背后大老板是谁?”
刘督头:“不是京城御厨吗?”
王县令:“刚刚白少爷说了,不存在京城御厨,他说这店就是王正搞出来的。”
钱主簿:“白少爷只是推测是王正而已,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大老板。”
“你看你,这样卖关子,急死人了,你就说是谁呗。”王县令开始着急了。
钱主簿:“兄弟渔舫所有厨子都是断刀涯土匪。”
刘督头惊讶道:“啥,土匪搞的。”
钱主簿:“你别插嘴,我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王县令和刘督头齐声道。
钱主簿:“九大山寨联合攻打杏花村被宋品俘虏无数,养好伤都给送了回去,后来八大山寨都成了宋品的朋友,现在八大山寨跟着王正搞路政联盟,以后不劫道了,只收一点点过路费。所以延州十几个县的加盟商就是这些山寨,只有文安县是宋品他们的。”
刘督头:“这个我们知道呀,我们不是出钱从宋品手里买来了嘛,他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呀。”
钱主簿:“问题是宋品灭了断刀涯,断刀涯的土匪们没有被送回去,宋品为了安置这些人才开了这个酒楼,这全鱼宴的手艺也都是宋品教的,所以全延州的兄弟渔舫的厨子都是断刀涯的残匪。”
王县令寻摸出了味道。
“你是说,兄弟渔舫实际老板是宋品?”
钱主簿叹了口气道:“对,就是他,所以我们所谓的买了他的份子钱完全是被他利用,让我们给他看场子而已!”
三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良久,刘督头:“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这些通天的本领?我们又如何拿到这些秘方?”
钱主簿:“他们的厨子都是断刀涯的人,我们用断刀涯的人告发的理由将其抓起来,威逼利诱不行就严刑拷打。”
刘督头此时心中火气没地方发,一听这话立马对马车的门框上猛地一拳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