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然爬起来,扭头就往外跑。
其他几个泼皮反应过来,也忙跟了上去,竟是顷刻间散了个干干净净。
“这——”候丰简直鼻子都气歪了,撞会撞那么长一溜?
“学丞大人——”傅青川却又开口,“学生尚有一事想要请学丞大人成全,不知可否?”
那学丞点头:
“你说。”
傅青川冷冷的看了一眼候丰:“学生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奇怪,不然,何以青川刚来至此处,便有人一脸血的倒在车前,然后学丞大人也很快赶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先引来学生,然后又是大人,学生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儿好像有蹊跷,还有那些泼皮,怎么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咱们国子监这般神圣的地方……”
经傅青川一提醒,那学丞也很快忆起,方才却是候丰跑来告诉自己说,有人在此斗殴生事,顿时大怒:
“候丰,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人打架斗殴吗?”
这学丞大人平时最是眼里进不得一点儿沙子的主,明白候丰竟是想把自己当枪使,神情顿时阴沉下来:
“好你个候丰,跟我来!”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回头就要马上撵了那门房离开。
“大人——”那候丰已是面色如土。狠狠的剜了一眼傅青川,低声道,“别高兴的太早——啊——”
却是腿上突然一麻,扑通一声重重的摔了个狗□。
候丰顿时恼羞成怒,爬起来指着阿逊二人道:“是你们两个暗算我对不对?好你们这两个狗才——”
“放肆!”却被容五一巴掌又给扇趴下,“身为太学学生,却如此出言无状,竟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如此放肆!”
那学丞没有想到竟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生事,顿时大怒,刚要责骂,阿逊已经淡然开口:
“祖父平日里常对我说,国子监是如何一个令人仰慕之地,没想到竟有此种斯文败类,当真让人齿冷。”
“你祖父?”那学丞愣了一下,疑惑的瞧着阿逊,“你是——”
“安弥逊。”阿逊淡然吐出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候丰先就哆嗦了一下,那学丞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两人出了国子监,那门房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急着讨赏的模样:
“爷,有没有看到一场好戏啊?”
两人尚未回话,傅青川却已经从马车上探出头,笑笑的道:
“奥,是吗?不知是什么好戏啊?”
那门房一眼看到傅青川,吓得一哆嗦:
“你,你怎么——”
“啊呀,可惜呀。”傅青川摇头,“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你吗,怕是要呆不下去了!”
说完,和阿逊、霁云三人一道离开。
那门房眼睛一下瞪得溜圆——怎么回事,安家的人会和傅青川在一起?!
“四哥,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你?”霁云站住道。
那些人用心当真险恶,那种情形之下,不是逼着四哥和他们动手吗?只是后面的戏法也不知怎么变得!
“一些无名小卒罢了。”傅青川却是不愿多说,“云儿放心,我应付的了。”
霁云也不再问,反正四哥也不是吃亏的性子,单看今天想要暗算他的人:那些泼皮吃了打,候丰也定然会受处置,还有那门房,也百分百会被撵走——
反正这些想要害四哥的,全都没讨得了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