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身躯敏感异于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极,利者则是痛过之后,所得快美亦是远超常人。
彭怜以真元深入妇人花径,将其蜜肉包裹沁润,误打误撞之下才知竟有压抑痛楚、激发情欲功效,更将洛行云身体敏感有利一面无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尝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动动么?」
听见彭怜垂问,洛行云娇羞难耐,只是皱眉说道:「妾身……任凭公子……公子处置便是……」
彭怜大乐,心念动处,真元哺出更多,随即长身而入,直将神龟送至妇人身体深处,堪堪顶在一团软滑柔腻之上这才止住。
洛行云被他一顶,只觉阴中瞬间饱胀无比,从所未有迷离快感喷涌而至,偶然丝缕疼痛传来,更显快感无俦,她神智迷醉,忽然灵光一闪,轻舒玉臂,缓提双腿,紧紧搂抱勾住男儿身体,娇媚说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开神功……且让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铭心记下今夜才是……」
彭怜闻言一愣,心中颇为不解,疑惑问道:「姐姐为何有此心思?」
洛行云含羞带喜,怯生生说道:「当日与亡夫新婚燕尔,只因妾身胆怯怕痛,致他抱憾离去,而后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随后日思夜想,不过早日脱离陈家,而后另谋良人托付终生,再有新婚燕尔,当以处子元红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恶名……」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婆母重病,家门不幸,公子高才大义,风流倜傥,先救婆母应白雪沉疴,后去府中内外忧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怜爱,行云心非铁石、亦非草木无情,自然心中悸动,相思入骨,岂能无动于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无二念,必将日夜侍奉身前,甘为牛马任君驱驰。心中所愿,只盼以此为开端,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妾身愿深感新妇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妇,天长地久,日月鉴之……」
洛行云款款而言,深情目视彭怜,眸中心意坚定,尤其两鬓香汗淋漓,眼角犹带泪痕,望之梨花带雨,真个我见犹怜。
彭怜心中大动,他与洛行云相识至今,偶有反复龃龉,始终未起春情,与应白雪先恨后爱不同,他与洛行云一直不温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难自禁,怕是还要继续暧昧许久,却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时日不长,一番际遇却起伏跌宕,彭怜心有所感,明白洛行云所求为何,便怜惜一叹,缓缓收起修为。
随他动作,身下妇人面容倏然一紧,粉面桃腮瞬时变得惨白,洛行云贝齿轻扣咯咯作响,只觉阴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红铁棍,又烫又疼、又酸又胀,尤其花径入口、春扉边上,宛如刀割一般,丝丝缕缕剧痛不绝传来,腰间酸麻无力,仿佛彻底折断一段,将她难过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见妇人难捱至极,一双玉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显是痛楚至极,彭怜心中不忍,却也不想前功尽弃,只是覆在洛行云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呵哄起来。
「姐姐厚爱,彭怜铭感五内,愿以余生相伴左右,从此不离不弃,共担风雨,同享荣华,若有违背,便叫天诛地灭……」
洛行云剧痛之余,仍能有所反应,直接吐出香舌将他唇齿封住,半晌才喘息娇吟道:「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乱语……天道昭昭……恩威难测……岂可随意赌咒发誓……」
彭怜心中爱她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不由调笑说道:「如何这般时候还要叫我公子?」
洛行云闻言一怔,不由羞赧问道:「那便如何称呼?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怜笑着回道:「你那婆母情动之时叫得却是天花乱坠,『相公』『哥哥』『相公』之类,堪称花样百出,怎的到了你这里,竟似毫无情趣?」
洛行云娇嗔一声,握手轻捶男儿一记,娇怯说道:「婆婆那般风骚,行云却是学不上来,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听她口是心非,彭怜心中大乐,不由说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几声?」
洛行云掩面哀羞,却捂嘴轻声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从不曾叫过谁人……可是这般叫法?」
「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叫法!」彭怜听她说起从未如此叫过别人,不由心中乐极,笑着问道:「那相公该如何称呼姐姐才是?」
洛行云娇媚至极,眼波自然流转,轻声笑道:「妾身听闻相公叫婆婆『雪儿』,不如便叫奴家『云儿』便是……」
她掩嘴轻笑,霎时间风流无限,只是说道:「到时雪儿在左,云儿在右,一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