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穿着上衣,只是脱了裤子,直接用他那个巨大无比的凶器捅向我的下体,几次冲撞却未得门而入,我已痛得几乎昏迷。不是他没有经验,相反,我觉得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是有过无数女人的结果。无奈的是,我太小,小小的身子,和他这样像是外族人的身体,不是最佳的匹配比例。他把我的双腿劈到最大,把他那根像我小臂一样粗的棒棒顶住小|穴,用全部的体重向下压去。我随即陷入一片黑暗。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死去了。
无奈,要命的疼痛让我很快又清醒过来,他的双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腰,下身狠狠的反复撞击着我的下体,又粗又长的灼热铁棍一次次捅向身体的最深处,我感到子宫被顶得几乎离位,五脏六腑也挪了位置。我一定是快要死了。是谁说男人的性器大会让女人幸福,去死吧,全都是瞎编的谎言。求求老天,快点让他结束吧。
持续了几乎一整夜的要命的用力顶撞让我的声音在咽喉处支离破碎,眼泪好像已经淹没了枕头,而铁杵在体内的凌迟在天快放亮的时候才终于宣告结束。双腿大大的张开着,我已无力并拢,被压的酸痛麻木满是粘腻,那不是什么液体,熟悉的血腥气味告诉我那是我的血,连同我身下被褥上的一片冰冷潮湿一样,是我的血。疲惫之极,疼痛之极,折磨的我无法合眼。而他却依然熟熟的睡去。
伤个透心凉
我惊奇于自己还能下床。拖着好像别人的腿,忍着剧烈的无法忍受的下体疼痛,我走到院子里,从井里汲些清水,给自己清理伤口。冰冷的清水让疼痛有片刻稍减。我知道,那不同于别的女人的破处、流血。我是真的被弄伤了,至少是中度的外阴撕裂和荫道擦伤,其实我也很担心,怕这个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个大家伙,最后死于荫道穹窿的破裂或者子宫破碎,看来,我竟然熬过来了,16岁,尽管体弱瘦小,还是可以承欢了。
他起时,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有片刻愣怔,似乎半天才想起自己昨天还买了个女人。他没说话,埋头吃了起来。我也不说话,站在边上等他吃光一碗,又转身去锅里盛出一碗递给他,他接过碗时直盯盯的看着我。
应该是我别扭的走路姿势吸引了他的目光吧,没办法,真的很痛。虽然只是站着,我仍觉得额头已出了细细的汗珠。
“坐下一块吃吧。”他看着我说。
“不了,您先吃。”坐下等于要我的命。
“坐下。”目光凌厉起来,话音未落,我已经坐下。对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凌人之势我总是不需要思考便轻易的服从了。我有时候想,他怎么会是个猎人,猎人怎么会有那样君临天下睥睨万物的架势。
低头吃粥,如同嚼腊,如同坐在针毡上嚼腊。
“你不要出门,老实呆在家里,别让陌生人进院,别和陌生人说话,以后也是,不许出门。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对我说,我会带回来。”他放下碗,对我说。
“知道了”我低着头没看他回答着。
半天,没听到他出门的声音,我抬头,他还在那里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回答似的。
“没什么需要的。”我连忙说。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嗯,或许,可不可以买些棉花回来?”想着下身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我希望可以有更好的福利。还怕他问我做什么用,他却什么也没说就出门了。
我以为他会傍晚才回来,却中午就进了门,手里拿还着不少东西。
“把这药熬了喝下,以后也是,同房以后就喝。”他吩咐着。
我把那堆药放到了外间,拆开了一副放在锅里煎煮。那药我认得,番红花、莪术、三棱等等,都是些破血、极寒、毒性很大的虎狼之药。
虽然从未想过要为他生儿育女,可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苦涩。我只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也不能有他的孩子。可是用得着次次同房都吃吗?这样的药怕是吃了三五副便可三五年不孕,若是常吃,怕是再也做不得母亲了吧。也罢,反正也不会有他想让我怀孕的一天,能与不能又有何差别,只管吃了,让他放心就是。
恨自己前世为何学医,如若不知这药物用处,定是以为他买来为我补身的,岂不是让自己有些幸福的感觉,虽然吃着毒药当补药,却也好过现在,把个绝情的无情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把自己从内到外伤个透心凉。
我对自己说她只是我的奴隶
()
翻翻他带回的东西,竟然还有针线、温馨的小花布、和——棉花。他可能以为我要做被,原来的被子成了血染的风采,他以为不能用了。
我偷偷的看他,他的脸面无表情,即没有弄伤我的愧疚,也没有买了女人用的东西的难为情,更没有让我吃毒药的不忍心。
他是石头做的,至少他的心是。
“对不起,没有饭,我以为——”
“我这就出去,会回来晚些。”他打断我的话,竟那么就出了门。
是啊,多了一口人,自然要多打些猎物卖才行,应该是上山打猎了吧。
————————————————————————————————————————
她斜倚在床栏上竟然睡着了,一整夜的折腾,劳累、困倦和疼痛终于还是让她受不住了,我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她和衣闭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没一丝血色,几缕柔软的发丝遮住了些许容颜,可我还是看到了她梦中依然皱紧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叫醒她。桌上摆着已然是凉了的饭菜,是她准备的晚饭吧,囫囵吃了几口,还不错,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除了让我发泄外,还有点别的用处。
我把她抱到床里侧,让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怎么像只小猫一样轻,没一丝的分量,腰那么细,昨夜做的时候还担心她的腰会不会断掉,那小土包也是胸部吗?怎么奶孩子呢?女人无数,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那样紧致,那样灼热,也是第一次。想着昨夜看不真切的她的表情,那黑暗中的不是往常女人脸上的谄媚,不是销魂享受的淫荡,倒多是寻求快些解脱的绝望,真正痛苦的隐忍,真的有那么疼痛,那么难过吗?早上还那样走路,真是的。不是还能做饭,还能提满一缸的水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还是脱掉了她的裤子,想抚平自己因胡思乱想而竖起的蠢蠢欲动。
老天,那是我弄的吗?下面红肿的像个桃子,花蕊里还在渗着丝丝鲜血。心里闪过一丝不忍,那是一份不属于我的情绪,让我非常生气,生自己的气。我将胀的生疼的分身,直接刺入她的身体,并不十分艰涩困难,是因为有血液的润滑吧。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好像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样,眼里是一片湿润的迷茫。我讨厌自己被她的那种眼神触动,越发加大了力气的穿刺,铁钳一样的手紧紧箍住她的髋骨,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两大片淤青。
我心底的那抹酸痛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揪痛我的心?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她的下身,看着她昏厥过去又痛苦的呻吟着醒来,再昏过去。我真想直接弄死她,真想。
对不起,我的美丽的纳丹牡,我没有怜惜她,我只是任自己高兴的伤她,甚至不顾她死活,我永远不会吻她的唇,甚至不抚摸她,我连衣服都没脱,我只是劈开她的腿发泄,甚至没有压在她的身上,没有肌肤的碰触。你别生我的气,她只是我的奴隶而已,她只是我发泄欲望的玩物,就和宫里其他侍妾一样的玩物,她不会有我的子嗣,我给她服用落孕的药物,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夺回你,夺回我的一切,我摸着腰间的香囊,想着我的纳丹牡,就像在说服自己一样,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的心说。
合格的奴隶
我被他弄得痛醒了,他又在做那事,我的伤还没好,我几次忍不住就要开口求他,求他今晚不要这样,求他让我休息一下,可是他好像非常恨我一样的用力,我甚至觉得他想这样弄死我。所以我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一次次,等到他发泄完毕,仍没有求他。我知道他讨厌我,他的眼神告诉我,在他心里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他甚至不愿碰我的身体,除了发泄。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吻我,其实我并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的,我也不会吻他,不会伸手抱他,在Zuo爱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做你的奴隶,而不是你的爱人。他应该有爱人的吧,他在做的时候也总是摸那个刺绣的香囊。
早上,他吃过饭匆匆的走了,什么也没说,我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多出什么猎物,难道昨天那么晚回来还是一无所获吗?看来猎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我想着那样血淋淋的兽皮应该卖不上什么好价钱的,于是劈了些木材,烧了大量的开水,又用大碱把兽皮子处理了,挂在太阳下晒。皮子变得软软的,也没了腥臊的味道。又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