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他来了,她就不会有事。
是啊,一个为了她,连生命都肯舍弃的人,怎么会让她有事?
做好一切,他牵起她的手,悄无声息地从窗子跳了出去。
双脚刚刚站稳,一抬眼,便看到窗外站了一个宫中侍卫,云梦牵当即浑身僵直。
奇怪的是,那侍卫非但不呼喊,还朝着玄苍拱了拱手。
借着月光仔细一瞧,不是叶荣山还会有谁?
叶荣山?他在给他们把风?
云梦牵感觉有点乱,他什么时候与玄苍勾搭在一起了?
短促的打了个招呼后,叶荣山继续给他们把风,玄苍则揽住云梦牵的腰身,脚尖轻点,以绝佳的轻功带着她飞檐走壁,最后落在了九华宫内。
两人翻窗而入,将一切动荡都隐于黑暗之中,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
只有云梦牵深知,密室里的囚笼、南非熙,将她的心狠狠触动,无法平静。
夜深人静,九华宫里只余一盏昏暗的孤灯。
玄苍拉着云梦牵隐在了灯光照不到的角落,以免影子落在窗棂上,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怎么。。。。。。”
云梦牵想问他,怎么会知道密室的入口?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又怎么能在南非齐的眼皮子底下带她堂而皇之地逃走?
可是话未出口,玄苍却猝然拉下遮面的黑布,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起初,云梦牵是挣扎的,双手毫无章法地挥打着他,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可玄苍却像是一棵参天古树,双脚深深地扎根于此,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吻,似狂风暴雨一般朝她密密地压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从最初的抗拒、挣扎,到疲惫、无力,最后只能溺死在他的吻里。
她承认,这些日子以来,拼命想要收住的感情,在这一刻,似决堤的洪水、似翻涌的浪潮,悉数将她吞没。
没有人知道,在她冷下脸来面对玄苍的一再示好时,心中是怎样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