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恶兽突然跺了一下脚,他们站立的地面就开始猛力的摇晃,一条裂痕从五行恶兽站立的地方,朝着天涯和白衣少女弯延过来。
来势急猛,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天涯和白衣少女的脚边。白衣少女一闪身形,人就往一旁飞去,而天涯还没有反应过来,仍傻傻的站在原地。
眼看着一阵地动山摇,天涯险些就掉入了裂缝之中,亏得白衣少女在空中手腕一甩,锦绳拴到了天涯的腰上。在那千均一发之间,借助白衣少女锦绳的拉力,天涯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劫。
远远站定的两人看着五行恶兽制造的裂痕,足足有半人宽,里面深不见底,如果掉下去了?两人不敢想像,是不是就会被活埋进去了。
战斗并没有结束,一阵轰隆声从裂缝里传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天涯和白衣少女也知道他们惹不起。
两人相视一眼,拔腿就跑,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背离五行恶兽的同一方向。
“你。。。。。。往东走。”白衣少女冲天涯喊道。
天涯本是慌不择路,才会和白衣少女同路,但看她非要自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心里十分不快。一时倔劲上来了,就是要和白衣少女反着干。他非但没有转向而逃,反而朝着白衣少女靠近了几分。
白衣少女初时以为他没有听清,便再说了一遍,哪料得天涯根本就是无视她的话,压根就我行我素,不予理睬。
当白衣少女打算说第三遍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天涯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时又急,又气,眼眶不由得又开始露出点点凶光。
天涯无意中望了白衣少女一眼,看她面带愠色的样子,又不由得心虚,讨好地向她解释道:“两个人在一起力量要大一些。”
白衣少女狠狠的瞪天涯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
从裂缝处传来的轰隆声越来越大,简单可以称得上是震耳欲聋了。两人没敢回头去看,只是拼命的往前奔着。
刷的一声,从天上落下了无数水珠,就像下起了暴雨。天涯和白衣少女抬头看去,只看得天上一片白茫茫的直压下来。
这是水?两人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确确实实的,天空中大面积的水朝他们压了下来,仿如他们在湖边,然后遇上了涛天大浪一样。
水很多,多得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而天涯和白衣少女则成了海里的漂零的两片叶子。
天涯不太会水,淹在水里,只是拼命的挣扎着。背上的宝剑从来没有让他觉得是个负累,现在他恨不得多出两只手来把身上多余的累赘给丢掉。
五行恶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水压下来的时候天涯以为自己会死掉,强烈的冲击力把他整个脑子都震晕了。水呛进他的鼻腔里,让他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闭住真气,天涯在水里游走着,什么时候和那个白衣少女分散了,他也不知道,生存成为一种本能,他只是本能的在水里面挣扎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涯只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而头却越发沉重起来。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只想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就在他感觉自己将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的头冒出了水面,深深的吸了口气,天涯释放着被压制了很久的胸膛,但不知怎么的,又接着沉了下去。
只不过刚刚的那口气,让天涯的大脑有了一会儿的清醒,他脚下踩的是泥,也就是说他可以站起来。想通这一点的天涯调整了身形,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
水齐及他的胸膛,但不足以让他遭灭顶之灾。只是因为自己不识水性,所以才手忙脚乱。离他不远处,有一棵树,树有多高不清楚,因为水已经淹到了树杈之下,白衣少女正好站在树杈之上,也是一身湿淋淋。
天涯才一动,才发现身已腰际有东西,伸手一摸,是一条绳索。再看白衣少女手中正握着锦绳,而锦绳的另一端,侧没入了水中。
刚才一定是她救了自己,如果不是她看到自己,拉动锦绳,自己怕是要淹死在这个不及人高的水波之中了。看来人什么都要学一点,要不然自己都保护不了,以后又怎么去保护无忧。
白衣少女一扬手,锦绳就带着天涯飞出了水面,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白衣少女身旁的树杈之上。
“你没事吧!”天涯看了一眼白衣少女问道,只是这一眼下去,天涯的眼睛就沾在白衣少女身上挪不开神了。
因为白衣少女全身上下都打湿了,细薄的衣料紧紧的贴在身上,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那要高的地方高,要低的地方低,要平的地方平,要圆的地方温润得让人想动手一摸。
天涯只觉得全身一阵燥热,呼吸一下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神只围着白衣少女的身上打转。
白衣少女终于也觉察到了天涯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对着天涯甩手就是一耳光,天涯只觉得自己越看白衣少女的呼吸就越困难,而白衣少女的第三记耳光正好把自己打醒。
红着脸,天涯讪讪的不敢看白衣少女的眼睛,这是个是在树杈之上,如果白衣少女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一脚踹进了水里,那就麻烦了。
一屁股坐在了树杈上,天涯只觉得又累又困,抱着树杈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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