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算忠厚,老光棍吧,好像身体还行。”
“其实他年纪不大,比王处长还小两岁呢。”
“我们不说他们。”
“哎。”
“谢冬,你对我印象怎样?”
“挺好的。”
“怎么个好?”
“哪儿都好!”
“喜欢我吗?”
“喜欢。”
“那,把我给你吧。”
“您,您这话是从哪儿说起哪?”
“眼前的我。”
“夏丹,你这是啥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吗?呃嗯,真没意思。”
“你?”
“哦,谢冬……”
“呵,夏丹……”
月光渐渐暗了,月亮躲进了云层。金驼湾的大泉湖,是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镜子。有人用
口琴在吹奏《在那遥远的地方》。
“我。”
“悄悄,别吱声。”
室内温暖如春。
她的上衣,已经脱落在地上。那微露的肌肤,白得像雪。
他的军衣,不知是谁将纽扣全部解开了,像一座大卫的雕像。
男人的呼吸,是让人陶醉的气息。
她那尖挺的乳峰比和田玉还美,比羊脂还要润,比十五的满月更柔。
他那宽厚的胸膛,是博格达山,是辽阔的绿洲,是田野的胡杨林丛。
她与他之间,一对娇兔欢蹦乱跳,辐射着柔情蜜意;那两张嘴顷刻拼成一个“吕”字;
是花蕊与花蕊的对接,是春风与春雨相润。
两双手臂绞在一起,正在酝酿一场风暴,一次海啸,一次雪崩,一场战争。
……
哦,什么也没有呢。
轻轻的一次次呻吟。
喘急的压抑的声音。
“啊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