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挑眉:“哦,你倒是挺安于现状的,不像哪几个妃子一般争风吃醋……”
竹绿红了脸,娇羞地低下头。
慕容云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在不停在升腾着,一向对**颇为冷淡的他今晚却突然非常渴望来一次汹涌的释放。
眼前跪着的美人儿明珠流光,金钗摇动,俏肩粉腮,含春带羞,竟像极了那逝世的梅奴!
“你,过来!”慕容云勾着手指对竹绿轻佻地说。
竹绿瞧他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药力生效了!
她自己自己貌不倾国,才不及香妃,傲不及青妃,地位稳不及苏水水,所以才一直屈居昭仪的位置!
虽则她并末明着争宠,却在暗地里不断的挑拔各妃互相猜疑,冷眼旁观各妃之间互相斗争,以待到有利时机便向慕容云献媚!
现下三妃中只有青妃育有一子,故最为得宠,竹绿眼见着慕容云又不召幸她,便是想生子也苦于无计,只得出此下策,花高价秘密寻得一媚药,将之放入慕容云的粥中。
宫中严禁以媚色,媚术及媚药迷惑君主,但竹绿也着急了,所以才冒险行此招。
她慢慢地走近慕容云,心砰砰得跳得历害,将那绣海棠花朵的刺绣宽水袖拂起,露出玉一般的藕臂,如春葱般的十指纤纤地搭入慕容云的大掌中,莺语娇声道:“皇上……”
慕容云只觉得极热,有些面红耳赤地喘着气,竹绿抚上他的肩道:“臣妾为皇上更衣!”
正在她脱下慕容云的龙袍时,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竹绿眼尖,瞧见那一抹石榴红勾金线边的裙角行来便知道是苏水水来了,合宫除了她爱穿红便没有别人。
以前竹绿是她的大丫头,没少受她的气,如今虽然封了昭仪,依然位居苏水水之下,不免要受些零碎的气,由于那心中便更恨了她几分。
此间见她行来,慌忙将自己的衣衫解开,软倒在慕容云的怀中,以背对着苏水水娇语道:“皇上,这是书房,待臣妾扶你到寝宫去可好?”
慕容云感觉很眩晕,这模样,这媚态,像极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当下紧紧地拥住她,火热的鼻息喷在竹绿的脸上,急促地说:“不,不要走开……”
他有些心急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将软成一瘫春水的竹绿横放在宽大的榻上,低头急促地吻上她的唇,她的发……
苏水水刚进来,便看到这么一幅香艳的图,一时间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呆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看清楚慕容云身下压得人正是竹绿。
她怒火中烧,一种埋藏已久愤怒情绪正以不可抑制的速度向外喷发,为什么,为什么她苏水水为他的付出他看不到,偏偏要一而再,再二三地挑上她身边的丫头,先是梅奴,后是竹绿,莫非她连一个侍女都不如?
苏水水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长袖一挥,无风自动,气呼呼地离开了书房,竹绿瞧着她的身影满意地一笑,更加妖绕地缠在慕容云的身上。
慕容云把那隐藏已久感情在此刻统统发了出来,竹绿从末看过如此狂野,如此失控的慕容云,他的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好像要把她溶入体内,他的舌不停地探索着,吸。吮着,让竹绿感觉自己陷入了昏迷状态,却又飘飘然如坐云端,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原来慕容云每次和这些妃子欢爱都是只有X,没有爱,这才是真实的他!
虽然他把自己当成了别人,但是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满足了她的愿望,而且她也愿意被他这样误解着,那媚药,大约还可以用几次吧,足以让她怀上龙种!
虽然他把自己当成了别人,但是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满足了她的愿望,而且她也愿意被他这样误解着,那媚药,大约还可以用几次吧,足以让她怀上龙种!
慕容云睡得极少,因此片刻之后他便醒了过来,略嫌狭小的榻上,躺着半露春色的竹绿,室内有欢情过后的气息,他皱眉,穿上衣服,他怎么会失控到和这个并不得宠的昭仪在这里行房?
“小安子!”他低沉地唤了一声,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头也不敢抬:“是,皇上!”
“送昭仪回宫!”他一向不喜欢在书房有做别的事,尤其是男女之事,这里是他保持清醒头脑的地方,是他治理国家的地方,而不是贪恋美色的地方!
“是,皇上!”小安子手一挥,立刻进来四个太监,把竹绿抱成一团,抬回了她的宫中。
竹绿微眯着眼,她故意装睡,任由这些太监抬着她由书房一路行到春华宫,那些隐藏在粉墙之后的各色嫉妒的眼神如刀一般向她杀来,竹绿暗自冷笑,你们就眼红吧,且看我如何得势再收拾你们!
苏水水生气,香妃自然也生气,但她却不像苏水水一般跑来诉苦,只是微笑着,安静地听她说完,这才喝了一口茶道:“皇上要宠幸谁,咱们也不能指责啊……”
苏水水一窒:“那是,那是,但是竹绿那蹄子平时不得宠,怎地忽然间就成了香勃勃了,我看她定是用了什么**药迷晕了皇上吧!”
香妃笑而不语,李青青恰巧走进来哼了一声,她贵为皇贵妃,且又有子嗣,因此她总管后宫,她这一哼,让苏水水更加尴尬:“我,我们闲聊来着!”
青妃斜看了她一眼道:“是不是媚君本宫自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