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场费多少?”不趁机敲诈他一点,怎么可以,钱可是长得很可爱。
“什么出场费?”
“就算你去酒店带小姐出场,也得付出场费呀!”
“裴采佟,你是我的佣人,我要你陪我去参加宴会,你就该陪。”这女人怎么什么都要钱,尤其现在他们的关系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主雇关系,还跟他算这么清楚。
“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你的佣人,我的工作范围就在这个屋子里。除了买菜外,要求我踏出这个屋子的范围,当然得额外付费。就算是酒店里的小姐,在酒店里喝酒是一个价,带出场,当然还要依行情计费喽。”
她大学时参加过辩论社,辩论的口才是一流,想要辩赢她,可没那么简单。
程汎汎还曾取笑过她,若不是成绩不到,否则她真该去念法律,好可以气死法官。
“你竟然将自己说得像是酒店小姐!”应楚奥真是服了她。
“酒店小姐也是人,她们又不偷、不抢,没什么见不得人。”
“那你说要多少?”
“时间多久?”
“两个小时就可以先走了。”那种场合他也不打算待太久。
裴采佟伸出两只手指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两千块,可以。”
“什么两千,我可不是这么没行情的。”两千块就想要把她带出场,太瞧不起人。
“两万块!”应楚奥为她的狮子大开口惊叫出来。“你干脆去抢比较快。”
“愿不愿意随你,我可不勉强。”裴采佟一副不愿意就拉倒的表情。
“早知道就接受顾岑的邀约,让她当我的女伴,一毛钱都不用花。”
裴采佟一听到对头的名字,怒气又来了。“你尽管去找她呀,不用来求我。”她气得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好好好,”应楚奥拉住她,阻止她离去,好不容易让她回来了,再让她离开不是自找罪受?“可不可以便宜一点,两万块太贵了。”
其实两万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不甘心毫无反击的任由她坐地起价,养成了她的坏习惯,以后动不动就跟他开价,那怎么办?
“看在你是我的老板份上给你打个九折,一万八,没有第二句话。”
“一万八,就一万八。”
“拿来。”
“现在?”哪有先付费的道理。
“当然是现在。”她又不是笨蛋,到时他要反悔了,地不就一块钱都捞不到。
应楚奥只好像个冤大头,乖乖从皮夹里掏出一万八,交给她。“拿去。”
“你还真是有钱,皮夹放这么多钱,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她真是比土匪还土匪,送个文件叫价三千,出席一场宴会要一万八!
唉,就当他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来还债。
裴采佟不知怎地,这两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不管她怎么抓着狂跳的眼皮,眼皮就是不停的颤动,她愈来愈心神不宁。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她赶紧打个电话回家,家里没什么事。
难道是老奶奶吗?
不行,她得去看看她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