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的要求同他提过,这话此时听来也像是玩笑调侃。徐锦融愣了愣,不由笑了笑:白川智也说过这话。
贺昭顿时一僵,紧紧盯去,几乎把她盯穿:白川智?
她耸耸肩:嗯,我们都是初次,他就总念叨要娶我,所幸给我压下来了。
若不是大夫都说,给男人吃的除非是绝子药,否则避子类的难配,加上那得事先吃,不便准备,否则白川智现在要更恼她了。
初次,贺昭念道,拳已捏紧,什么东西在胸膛里直窜。
听得不太对劲,徐锦融不由皱眉:怎么,你
顿住一会,她说道:贺昭,我还并无成婚的想法。何况嫁人这种事,我听着就不舒服。你堂堂贺小王爷,总不能入赘到我侯府来吧。
看不见人,但是周遭气息让身体不由紧绷: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物,风流元帅,多少人艳羡得很,尽管他们嘴上不说。这样日子有何不好。
不,我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是这样的,贺昭摇头,深吸了口气,我一直倾慕于你。但你,你只是利用我。
徐锦融眉心锁起:你
若是在那日之前,她或许还挺把这话当真的:靖州吴六府上之后不久,你便来这里,见过卿儿了吧。
她去琅山,又回京再回来,算算日子,在那次说完倾慕她之后,贺昭不是照样来会他金屋藏娇的美人了。既然谁都没有那么认真,那何不大方承认了不过是互相利用,她也不需给自己揽那些无端的愧疚感: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不也做了这么些天。你想尝我,都任你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连呼吸声都没有,徐锦融不由心里忽的发慌,知道他还是站在那里没有走开,难以道说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
她很少注意贺昭的眼神。或许是因为自小熟悉,不用太过留意。这几日总在一块,目盲而五感上升,能察觉他目光热度,但那总是情欲使然。而现在这样毛骨悚然,她在袖中不由捏紧铁指。
一瞬之间,贺昭想,索性把徐锦融困在这里好了。她看不见,有武力又如何,终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总不能逆着这府里自己出去。他索性就一直干她,操她,尝她个遍,她反正也不顾自己,自己为什么总要顾她怎么想。
但他做不到。
贺昭,徐锦融终于起身,伸手走来,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臂:在这里的事只留在这里,不好么?
好,
他笑了笑,回复了平日的一贯神情:你说的是。
还是我太慢!!!都不好意思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