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金利斯。
“我本想调整一下邀请的时间,毕竟对于各位中好些朋友来说,这个时间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可惜那些先生未能给予我这般恩准,因此,只能望诸位见谅了。”
被冠以了叛徒之名的腐国人以其一贯温和的语调缓缓吐出话语,朝众人露出一种略带愧疚的笑容,吐出的话语虽含糊不清,亦令人生疑:
“不过至少我能在餐宴上多为各位尽一份力……总之,还请各位先入席,晚餐就要开始了,虽然我国饮食在外界有些风评不佳,不过兴许这次招待,能稍微挽回些劣势?”
“约瑟夫。”
阿里紧紧盯着对面,一双绿眼睛像是盯着猎物的猫儿一样一眨不眨,低语:
“你还记得我们吗?还记得,我们和你是做什么认识的吗?”
“嗯……自然是一起为善行的朋友,啊,是开玩笑的,”
主位上的青年睁大了眼,湛蓝的瞳孔微微颤抖着,显出一种惊讶与迷茫的神色……但很快,这种佯装的迷茫被一声愉快的笑意所击碎,他眯起眼,保持着那一丝笑意真诚地对阿里开口:
“我当然记得一切和诸位过去的经历,无论是和您在旅店副本中的共同合作,还是与莎莉小姐在雨中的共舞,亦或者玛丽小姐在圣卡门面前的演出,又或许古德里安先生在楼梯前的话语,还有,白先生,很多有趣的事,我都清楚记得。”
“……”
“请各位放心,我并未遭遇任何记忆的扭曲、或人格上的篡改,那位台上的主持人先生似乎对我有心无力,不知这样,是令各位更安心,或者……到底还是平添了一丝不安?”
没有人回答他,哪怕是白无一,也很难在这两种可能中选出一种更糟糕的局面。
金发青年幽幽叹了一口气,摊开双手,苦笑着说:
“我明白了,诸位大可将我视作被诡异操纵的一具可悲傀儡,但既然如此,为何要如此明显地违背一名诡异的行尸走肉呢?就当是为了我的命令,请落座,好好享受这一次餐宴吧。”
白无一和古德里安对视了一番,最终,他从鼻腔中小漏出一丝气息,走上去,根据自己信封上绿色的火漆,选了对应花瓶中是最为平凡的一株杂草的座位落座。
他本想自己拉开椅子,却是被笑盈盈的侍者代劳了,随后便被以一种哪怕是成为选手以后亦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周全服务接待了起来,当他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看着自己被套上的领巾时,其他选手也都一一落了座。
在落座同时,古德里安把自己的信封拿了出来,上面是一道黑色的火漆,雕刻着矢车菊的纹路。
“座位对应着花朵。”
古德里安开口,将这一公认的发现摆到明面上: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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