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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嘉丽·佐莉,着名抢劫杀人团伙的重要成员,她并不是团体中的头目,但也举足轻重,她是该犯罪团伙的先锋,以年轻女孩面目示人,往往在夜里以遇难求助的形式接近对方、并要求进入对方家中,随后便采用直接闯门或者下毒的形式瓦解目标生理和意识上的挣扎可能,以此配合后方成员进行抢劫,”
理所当然地,在副本中出现女孩面孔的一瞬间,外面的专家组便比起任何人都更早地洞察了对方真实来历,并将其多次整容后不同时期的照片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投影仪上方:
“其犯罪手段相当残忍,有时还会出现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单纯为了虐杀而实施的犯罪,是一名标准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斯嘉丽和约瑟夫并没有直接联系,但在怀尔特的学术着作中,发现了不少其对于斯嘉丽案例的调查与分析,推测约瑟夫可能只是从他那边听说了斯嘉丽的故事,因此产生了印象。”
“花有毒果然是证明这个人很危险啊,那么,阿里也算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咯?”
“反对,舟形乌头的问题不在于其毒性,而来自于它的花语和用途,‘恶意’也好,‘毒之诱惑’也罢,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话,阿里的狼毒花虽然本身含有剧毒,但其含义是非常正面的‘英雄本色’,实际上也正是约瑟夫对于阿里的印象。”
由于舟形乌头和狼毒花微妙的相似性,专家组们暂时陷入了另外一个、的确也可以争论的话题之中,一下子竟然把眼前的事忘记了。
于是陆笙拍拍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后才继续抛出话题:
“各位刚才有点偏题了啊,现在的问题其实是,我们想让这位杀手小姐别借宿,但换而言之,就是让她变成不住宿的客人。
不住宿的客人只能在餐厅中被接待,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餐厅里就把她解决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
这一点,白无一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过这一次餐厅聚会对白无一来说最大的变动并不是对方想要住宿(且不能让对方住)这一点。
而是……
“今天看来客人还挺多的……是因为泥石流吗。”
头顶康乃馨的老医生此刻正端坐在餐桌的一角,不知何时,桌面的花瓶数目也变为了6瓶,其中一瓶上插着一束熟悉的白色花朵。
看来餐桌上的花瓶是与住宿的客人对应的。
怀尔特依然是那么一副冷漠的态度,他在约瑟夫旁边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对任何人都疏远、严肃,同时……一直在若有若无地观察所有人。
而住宿的他理所当然也是客人的一份子,在温蒂(斯嘉丽)来访同时,他也理所当然要在餐厅出席,这一点才是白无一现在需要面对、以及利用的最大变数。
“哇,可能……是哈,不愧是这么气派的院子,客人们的确很多……对了,约瑟夫,我可以坐到你旁边来吗?”
而温蒂的“脸色”其实是有些难看的。
但凡白无一有些上帝视角,便会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在有些紧张地扣着手指,像是什么被啮齿动物看到猫一样瑟瑟发抖了——古德里安现在就站在她旁边,以一种让她极为厌恶却又畏惧的目光灼灼逼视着她,这种目光比起猫,倒更像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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