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突然打断了曲胜,“没有吃人?”
曲胜被徐庶盯的心里发毛,慌忙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禽兽!再说了,我们是最精锐的飞骑营,粮草配给一向是优先的!”
短暂的沉默,只有马蹄声。曲胜反复想着刚才徐庶的话,突然心中一惊:
“军师,你的意思,难道他们会互相残杀?。。。”
徐庶面色严肃,盯着严平那张有些疑惑和担心的脸,不一会儿突然笑道:“你小子,说的那么文绉绉的干什么。东汉末年群雄割据那会儿,老百姓饿殍遍野,连皇帝都吃不上一口汤,更何况人了!”
曲胜的脸色慢慢变的很严峻,过了一会儿他认真问徐军师:“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不断讨伐北魏?大家和平相处不好么?”
徐庶头也不回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不过呢,你知道什么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吗?我用了二十多年想明白一个道理,过平凡的生活不是我的追求。”一边说着,一边加快速度往前驰去。
曲胜想了想,脑子有些乱,见军师已经走远了,忙策马跟上,“军师,等等我!”不一会儿便追上了,曲胜大声说道:“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很多问题,但我只知道要效忠魏大人,我的命就是大人的!”
徐庶呵呵笑道:“这么想也可以,日子就变得简单多了!”二人如比拼马力般,又往前飞奔而去。
………
张道长那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当前变得布满血丝,盯着魏斌一字一顿的说道:“想知道吗?你做梦!”
魏斌点点头,“好,很好!”回头一招手,过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兵尉。
“给我吊起来打!”
骑兵尉刚才正没杀爽,听到大人的命令,顿时来了精神。不过这里也没有什么浸了水的牛筋鞭之类的,只能用马鞭替代了。
不一会儿,牢房里就传来响亮和痛快的鞭打声。
陆天师笑眯眯的看着魏斌道:“大人,这么审怕是出不来结果啊。”
魏斌一昂头,“怎么着,你们五斗米教的骨干都是铁打的汉子?身体是特殊的材料制作的不成?”
陆天师笑道:“大人说话还真是风趣。只不过这种鞭刑还是杖刑,都只能摧毁人的外表,而不能轻易摧毁人的意志,尤其是他这种满脑子都是教义的人。”
魏斌回头看了看那张老道,果然,骨头硬得很,就是不肯说半个字,甚至连疼痛的呻吟声都没有,精神力可谓非常的强。
这可咋办?魏斌挠挠头,问陆天师,“天师有什么好办法吗?“
那年轻的陆道长笑吟吟的说道:“有啊,大人交给我就好了。我审完了自会把结果告诉大人。”
魏斌看着自己的人也审不出个什么东西出来,便点头道:“交给你了。”说着便带人出去了。
陆天师看魏斌等人走了,便招呼一个狱吏道:“给我把他架到一个封闭密室去。”
密室内。
张道士死死盯着陆天师,吐了一口血水道:“居然还有脸自称天师,我都替你害臊!”
陆天师脸部不为察觉的抽动了一下,仍然是笑呵呵的说道:“老张,别撑了。你现在说还来的及,趁我还没反悔。等会儿你可就别怪我了。“
张道人表情扭曲,痛骂道:“你这等叛逃之徒,不配跟我说话!”
陆天师哈哈大笑,“老张啊,我真是给你机会你不要啊。”接着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比较感兴趣,你那蛊毒之术,跟别人学到家了没啊?”
张道长一愣,不由得问道:“你什么意思?我还怕你蛊惑我不成?”
陆天师脸上露出了让张道长心底直打哆嗦的阴笑笑容,“看来你只学了点皮毛。不知道你听说过附骨之疽这个词吗?”
张道长浑身一震,有些惊恐的看着陆天师,声音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你从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