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是哪个王妃,他也说不清楚,新来的就是缺教训!
程誉走了过来,眯起眼问我,“你嫡姐出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她骑术精湛,从来没有出过事,怎么你在场她就出事了?”
呵,这么说如果出事的是我,就是我骑术不精,死有余辜了?
“父亲,我只听说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淹死的都是会游水的。她的马我可没碰,你看看地上都有脚印子。我的马儿离她的马儿可有段距离呢。”
程誉双眸一厉,瞪向我。
“混账东西,竟然诅咒你嫡姐!”
“爹,我哪里有这能力?要有我姐这会儿都在悬崖底下了,哪儿能好端端地躺着呢?”
程誉气地肝疼,程馨那哪儿是好端端?
太医来了,诊断出程馨肋骨断了两根,脸上有严重擦伤,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是阿欢,是她害了我。”
程馨说完就晕了过去。
嫡母云露哭着来问我,到底为什么要置程馨于死地。
我像是被吓到似的,“母亲,我哪儿会,我看到她那匹那么高的马儿都害怕。她说我害她,要有证据啊。从小父亲母亲都不信我,可我到底是爹的亲生女儿,是娘记在名下的嫡女。不过就是让嫡姐还了些嫁妆给我,就要这么陷害我吗?”
我哭得梨花带雨,像是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若我不是嫁给靖王,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生我的气了?那些嫁妆我不要了,都给嫡姐好吗?外祖父说过,钱财乃是身外物,既她要,我都可以给她。我只求家和万事兴,我只希望父亲好好的,不要再计较这些得失而失了官途。”
程誉两眼一翻,气地险些破口大骂。
可来人越来越多,听了我这些话,都纷纷朝程誉投去不赞成的眼光。
程誉自然明白若再给我安罪名,岂不是做实了他们一家钻钱眼里,更是对皇帝不满。
“你闭嘴!”云露无法容忍,她从来都是高门贵族的小姐,怎么能容忍他人如此作践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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