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事放下,就帮着外祖父收拾行李。
“阿欢,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外祖父老了,这么奔波我心里也难受,可现在情况不同以往。
太子传出薨了的消息,李洵咄咄逼人……
“外祖父,我很好的,你放心。”
外祖父长叹了一口气,“行,我听你的。我听说你最近提了整个市场的棉花和药品的价格。现在不少药品都集中在码头附近,你这是?”
我笑了笑,“这些药品都是有时效的,我虽说了高价收,可等它们到了却不急着要了。等过两天药商们等不及了,我再低价收了。”
外祖父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棉花呢?棉花可没有时效。”
“现在过了全国卖棉的最主要的季节,京城乃至江南对棉花的需求降低了许多。但是北边还是有很大的需求量,可现在正值春夏交接,等棉花送去北方,那边怕是也用不上了。所以他们还是要低价卖给我。”
谁不想要热乎乎的银子呢?
那些东西囤在仓库里,就和废物一样,有什么意思?
外祖父满意地点头,“把京中这些铺子交给你,我放心了。”
“可是外祖父,我是要送去支援西北的,那是无偿的。”我有些心虚道。
外祖父不在意地摆摆手,“你既是太子妃,又有这些经营的方法,用得得心应手,这生意长着呢,亏不着。”
我扶着外祖父的手往外走去,小舅舅已在马车边上候着了。
我们一行人到了码头边上,正准备搬运行李,忽然就听得船家说道:“你们别上了,我们船要开了。”
“这不是还有半个时辰才是发船时间吗?”小舅舅问道。
那船家却道:“反正就是不拉人了,你们自便吧。”
星见状急了,把船票递了上去,那船家却是翻脸不认人了。
“这船票你们要退,我这就给你退。”
不对劲!
我看向了月,月直接拔剑指着那船家。
船家是混南北这条线的,水上的匪徒也不少,整条船说是水手,却都是练家子。
那瞬间,船上的水手们纷纷抽出刀来。
星冷笑道:“有点意识。”
她和月还未出手,十二星宿便脚尖一点,飞身上了船。
不过几下,就把人都打趴下了。
船家见状知道了得罪了了不得的人,也连忙低头哈腰。
“官人们,是小的们莽撞,可我们也是上头有令,不能接你们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