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川傻傻地站在门前,盯着门板,半天也回不过神来。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难道要真的去非洲?
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哭丧着脸对站在车旁的钟石问:“我该怎么办啊!”
刚才殷权开门的一瞬间,钟石就躲在车后了,没让殷总看到他,否则他很有可能成为被迁怒的那个。殷总关了门,他才出来。目睹了一切,钟石知道自己猜对了,殷总就是做那档子事呢,也是刘志川这小子倒霉,天要亡他啊!
此刻,钟石说道:“非洲没那么可怕,要不你就去吧!”他决定还是顺应天意!
“不行啊!”刘志川都要哭了,“我还有老母要伺候……”
钟石摆手说:“别来这套了,你跟殷总说去。不过我提醒你,殷总心情正不佳,估摸着不会原谅你的!”
“钟石,殷总是不是跟太太正……正那什么?”他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不告诉我?”
钟石也火大了,“殷总跟太太在房里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钟石……”
此刻的刘志川,哪里像个男人,简直跟女人无异。
钟石无奈,只好对他说道:“行了,大不了我跟非洲那边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多照顾你。”
“难道我去定非洲了?”刘志川呆愣愣地喃喃自语,说完他又摇头,“不行不行,我得去求太太,她一定会心软的。”他盯着门板,望眼欲穿。
钟石心想这小子是魔怔了,非洲有那么可怕吗?是男人吗?吓成这样!
人跟人不同,刘志川可不是什么特种兵出身的,就是个普通人,能不害怕吗?
钟石劝说道:“你总去求太太,估计太太都要烦你了。还有啊,你用这种直愣愣的目光盯着太太,殷总见了,估计立刻让人把你打包扔去非洲!”
刘志川一听,吓得一激灵,感激地看着他说:“兄弟,你说得没错,明天、明天!”他转过身,说道:“我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跟谁说的,钟石摇头,问他:“要不要我送你?”
刘志川回头,冲他大叫:“我还没去非洲呢,你送我干什么?”说着手抬起疑似抹了把鼻子。
钟石愣了一下,看着刘志川远去的背影,分外凄凉的样子。他摇摇头,怎么看着都要神经了?其实非洲没什么呀,殷总的公司设立地点很安全,再说还有不少雇佣兵守在那里,比别的公司安全多了,这么些年也没听说出过事,怎么就吓成这样了呢?
他完全忘了,刘志川成这样,他也有一定的功劳。
殷权回去之后,走到卧室,打开门,看到程一笙已经换了睡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到床边,大手放到她发间,轻揉了一把,试探地叫:“一笙?”
他还想着,继续刚才的事情呢!虽然有点扫兴了,可没解决出来,总是有点憋得难受。
程一笙闷闷地说:“殷权,刚才好丢人!”回想起来刚才那主动的样子,真是有点无地自容。虽然她有时会胆大一些,但基本上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女人。
殷权心想,这就要他来开导了,但是他也没有开导过女人啊,于是他坐在床边,开始努力地想以前阮无城之类说的话,不得不说,那群人们虽然经常嘴里没正经话,但是有的,还是能借鉴的!
于他就开始说了,“男人都喜欢女人出门像贵妇、床上像荡妇!”这话是谁说的不记得了,反正用在这里,比较合适。
程一笙怒了,从床上跳起来,就冲他吼道:“殷权你给我滚出去!”
殷权吓了一跳,生气了?不至于吧!
“出去出去出去,你让我安静会儿!”程一笙把他从床上拽起来,给打了出去。
“一笙、一笙!”殷权不死心地在门外叫她。
“讨厌!”程一笙把门关上,往回走。
其实殷权那话平时说也没什么,当玩笑就算了,可刚才她正羞愧于自己的行为太像荡妇了,他就来了这么一句,她不恼羞成怒就怪了。要说这怒啊,倒没多少,还是羞的成分比较大。
殷权见她真的生气了,原本想着要不去做饭,先让她消消气儿,等给她做了好吃的,是不是心情就好些了?但是他又想了,要是不把问题解决了,他干什么都没心思,而且他这身体,也还饿着,哪里有力气做饭?
于是在门口犹豫的殷权,又推开门进屋了。
程一笙还趴在床上,听见门响,气道:“你又回来干什么?出去,不想见你!”
“老婆,我知道你是害羞了!”殷权强硬地,将她扳起来,扣在自己的怀里,并且不让她的目光闪躲,直接对到了自己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