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音是被吓坏了的,还带着那么丝哭腔儿,真是惹人怜爱,可是殷权犹豫,要不要现在过去?可能一会儿效果会更好。
可是这犹豫间,程一笙又叫了,“老公,呜呜!”
显然,这是哭了!他怎么能让她哭呢?心里一紧,再一疼,那步子也不受大脑控制,迈了出去。
“一笙,我在这里!”他这是告诉她,他在呢,别怕。
坏啊!他一直都在这里!
程一笙哗地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扑到疾步走进门的殷权怀里,不顾自己春光乍泄,也不管把殷权的衣服也都打湿了。
殷权突然就笑了,调侃道:“还真是美人出浴啊!”
程一笙这才恍然他是故意的,不由气的捶他胸口,“你这个混蛋!”
“既然美人儿都投怀送抱了,那我还客气什么?”殷权说着,就冲着她那果冻般的樱唇吸了过去。
也是的,本就是蜜月,干什么要忍?赶不上节目,那就多呆几天,后面的行程延后就好了。
“嗯……唔……”程一笙被堵的心里直上火,他好不容易让她喘口气,她赶紧说:“殷权,我火大了!”她是生气啊,这厮!
哪知殷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手在那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游走,“没关系,我来帮你泻火!”说完,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那柔软的
触感,惑人的轻啼,一切都让他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扑进浴缸之中。
这一折腾,直接到中午吃饭了,程一笙连水上屋都没来及看,气得她不理他。
此时两人阵地俨然已经转移到大床上,他揽着她轻哄,“反正时间不紧,我们慢慢来看,好不好?”
“哼!”程一笙不理他,别过头。
殷权大言不惭地说:“你看,要不是你非脱衣服,还光着身子往我怀里扑,我能吃了你?”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就气我吧!”程一笙气呼呼地说。
“好、好,我的错,对的是老婆,错的是我,好不好?”殷权这便宜也占了,心里身体都爽了,怎么让着她都没关系。
程一笙不说话,殷权转移话题,问她:“你要是累,我们就在床上吃了,不累的话,咱们去餐厅吃如何?”
程一笙早饿了,又想看一下这里的餐厅是什么样子,就伸腿踢他,“去给我找衣服,餐厅吃!”
“遵命,老婆!”殷权下地,从柜中拿出一件西瓜红真丝裙,说道:“这件吧!”然后又从柜里挑出与之颜色相配的蕾丝内衣放到衣服旁边。
程一笙心想,这闷骚男人,他的内衣都不一定和他的外衣相配,给她弄得都是一套一套的。她穿什么最后不都是养了他的眼?
程一笙想着,别扭地穿上衣服,她一抬眼,看到殷权竟然穿了件西瓜红色的衬衣,跟她裙子的颜色一样,不由惊得张大了眼,怎么这男人出国度蜜月,从闷骚直
接变成了明骚?
下面是条白色九分裤,配了白色的板眼,整个一人潮男,要是拍下照片说这是殷权,放在国内谁信?谁信?她要不是亲眼看到,她也不信。
殷权的心情能和国内一样吗?这可是蜜月啊,一想到他与她可以在这里发生无数的奸情,酝酿出完美的下一代,他这心就激动得不能自己,这简直就是他三十多
年来,最美妙的时刻。
于是殷权此时看她的笑,都带着风骚,“怎么老婆?被我迷住了?”
程一笙无语,反正这男人现在就是不正常的,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也不理他。
程一笙非常配艳丽的颜色,仙女袖七分长,既不热也能挡阳光,裙子是斜摆的,从左边膝间摇摆到右边脚踝,既仙又带了风情,衬得她皮肤白皙,细腻的肤质,
比西方人还要耀眼。
殷权出去了一下,然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朵西瓜红色的大花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儿,很艳丽,盛放着美丽极了。
程一笙问他:“你不会从浴缸里捞的吧!”
刚才她泡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看到这种花儿,还拿出来把玩了半天。
殷权说道:“这里遍地是鲜花,随手便能摘来!”一边说着,他将她按在床上,在她后面,把她的长发拢于一侧,随意地拿夹子夹了起来,把那朵花夹在她的鬓
边。然后拿过镜子问她:“如何?”
镜中的女郎,一下子风情多了,她满意地点头:“很美!”
他给她戴上墨镜,说道:“走吧!”然后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走到外面,程一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人人都戴花儿,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游客,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头上都是满满的花儿,有的脖子上还戴着花环,程一笙是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