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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第1页)

“是托他们带香资箱子吗?你们串通好了来捉弄人的吧!”千春身边的男生压着他的脑袋用力揉乱了那满头黑发,一群人顿时笑成一团,全然没有半点隔阂。答案也好解释也好根本没有人在意了,刚刚那点不思议事件在这清爽的欢声中刹那间云散烟消。

“原来如此,这样的你的确没法把那箱子带来的。”短暂的错愕后,隐隐的微笑浮现在冰鳍嘴角;我看看大家,又看看弄脏会场的黑灰,一时间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求助似的看着这早已对一切了然于心的家伙,此刻他却收起了刹那间的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样子:“因为……那是记忆。”

原来……这箱子是记忆——沉溺过岁月,冲破了火焰,真真实实重现的回忆之箱。

因为是记忆,所以我的礼物和冰鳍的礼物才不分彼此,那是我们在别人心目中的印象;因为是记忆,所以梅妃人偶才会出现在这茶间,那是铁阿师傅的手艺给千春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因为是记忆,所以大家才只可能摸出自己准备的礼物,那是大家脑海中唯一的印象,以及无可取代的美好和遗憾。

因为,那是记忆啊……

从今以后,就再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吧,因为大家已经重拾了遗落在时空彼岸的赠礼,可以就此带着往日的祝福,一往无前的迎向熹微中的未来。

可是千春都记得,虽然一副毫不挂心的轻佻样子,虽然一副决不认错毫不可惜的样子,但他始终记得——即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即便有点出入偏差,但他记得每个人的每件礼物。

一件一件整理着零零碎碎,细心的收进古老的箱子里,那个冬日就这样被千春一直放在心里,叮咛珍重的藏着;他那静默的思念如同沉眠于冰雪下的待春之花,不知不觉在梦回时分散发着虚幻而澄澈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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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不能随便更新了。这个片断是个相当没有悬念的故事,与其说小说,还不如说散文,或许不知道火翼和冰鳍“特长”的人看起来会稍微有趣一点吧,不过也只是或许而已。

随便的信手写来,没有考虑谋篇结构啦,遣词造句啦,只是写出这段高中时代的回忆而已。当时我从箱子里摸出了什么礼物,现在回想起来竟已完全不记得了,不过坐在隔壁的男生居然摸到一本《历代闺秀诗选》,哭笑不得的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本书给了我,如今它和《历代僧诗》一起并列在书架一角。

千春则是以坐在我后排的男生为原型的,他真的是寺主的后代呢,不过那座寺庙叫做“愿生寺”,他的名字也不叫千春,依稀记得是个雷厉风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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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都在乱纷纷的找冰鳍呢,他不就站在镜子前吗?

正午的阳光透过纷繁的树叶,微妙地折射出一种干燥的淡金色,初秋的绿意少了春天的湿润感,光晕般掩映着香川大学附中古旧的小礼堂。据说这间礼堂在战争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完全的木石结构,乍一看就像碉堡似的。从后台狭窄的长窗向外看去,天空的颜色异常晴明,衬得室内的幽暗反而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仿佛刻意强调这反差似的,就在光与影的交界处伫立着一面蒙尘的穿衣镜,背向着我的冰鳍遗忘了周遭的扰攘,静静审视着自己的倒影,镜中的他也以同样的专著凝望着咫尺外的真身……

蕴满月华似的皎洁狩衣,堇色的衬领,萌葱的缚脚裤,这几百年前的异国装束在镜里镜外构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这时空与来来往往的忙碌人群,杂乱堆积的大小道具完全没有交集。若不是潜进室内的风微扬冰鳍整齐的发稍,证实这是活生生的存在,那他定会被看作时间缝隙里折射出的幻象;可是荡漾在镜中的发丝,为什么竟会在刹那间呈现出清澈深潭般的碧色呢……

我一瞬间有些恍惚,无法言喻的别扭感觉像阳光下的灰尘般,细碎而缓慢地在心底飘荡起来;这令我下意识的走过去想把他从镜子前拉开,道具被挤落在地的响声却突然传遍并不宽敞的后台。镜子周围无形的薄膜霎时龟裂,冰鳍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来:“火翼,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咦?冰鳍居然在这里!你上哪儿去的害我们好找!”站在我身后的剧社社长突然惊叫起来,明明人家一直就在这里,可她偏偏喊得好像从天上掉下来,地上长出来似的。

“他刚刚就在这里照镜子啊。”我顺口回答。

“照镜子?”社长疾步走过来,卷起剧本猛敲我的脑袋,“你以为是神隐现场版吗?他在这里我们这么多人会看不见?更何况哪来的镜子给他照啊!”

“可是就在这里……”我转过头去指向镜子的方位,却一下子睁大眼睛,冰鳍前面根本是一堆落满灰尘的废旧座椅,哪来什么镜子!我还是不死心的企图分辩,却被冰鳍低声打断:“火翼你看错了,听见没——看错了!”

一听特意加重语气的“看错了”几个字,我连忙心有灵犀地用力点头。除了看错还会是什么呢,只要回想刚刚的别扭感觉就能明白嘛——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古怪的“镜子”,它只投射冰鳍的身影,周围的人也好物也好,包括朝它走过去的我都一概没有映照出来!

这下不光是我,连冰鳍头上都挨了剧本的重击,社长怒气冲冲的呵斥道:“火翼和冰鳍,你们这对没常识的姐弟给我适可而止!”

没常识的姐弟?这评价未免不太符合实际吧——我和小一个月的堂弟同社长大人她一样,在这座名叫香川的古老小城里长大,目前是再普通不过的高一学生。虽然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烦恼”,|Qī+shū+ωǎng|比如“火翼”和“冰鳍”这种稍显古怪的乳名什么的,但总的来说,我们很满足于用“平凡”二字就可以概括的现状,基本上没有体会到所谓青春的残酷、成长的忧伤之类的觉悟。

看着我们两个不以为然的反应,社长摆出亲切得可怕的微笑,“语重心长”的如是说:“偶尔脱离常识也不要紧啦,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这一出可是黄金周汇演的压轴戏,给我演砸了试试看!”

我看社长大人其实只是在疏解公演前的压力而已,这位本校史上最雄心勃勃的戏剧社风云人物把《千与千寻的神隐》舞台化,而冰鳍则被她的“慧眼”相中,扮演男一号白龙。当然,我也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啦……听着她神清气爽地抛下“背台词”的最后通牒,裹在“华丽”大型演出服中的我一边暗自抱怨着“根本不需要背吧”,一边艰难地点了点头。

“社长说是神隐也差不离啦……刚刚大家找不到你,是不是‘它’变成镜子把你藏起来了?”待身边空闲下来,我凑近冰鳍低声说着,用眼角瞟了瞟通向舞台的角门,那里不知为什么特别昏暗,人在经过时常莫名其妙的撞到东西或绊个趔趄。虽然同学们四下找不到障碍物,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和冰鳍却不好随便说出其中原委,况且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高兴。

“它刚刚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瞥了门口一眼,冰鳍冷淡地挑起眉梢。

我心不在焉的接了一句:“才没有,独眼龙它……”

“火翼!”冰鳍突然厉声断喝,我一下子掩住嘴角,就在这时,催促开场准备的铃声兴冲冲的哗然响起,顿时淹没周遭的一切音响。随后发生的事情则不出意料的引得社长大发雷霆——

“火翼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跑到舞台上去了!白龙和小千在萩花下吃饭团的那场戏,无脸男根本就不该出场吧!”

——没错,我扮演的就是黑家伙无脸男……所以背台词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还没来得及脱下演出服的我微弱地抗议着:“我才没有……”

“还狡辩,难道我们见鬼了吗?”社长的怒火转到在一边满脸嫌恶的冰鳍身上,“还有你!看见火翼有必要慌成那样吗?白龙居然大喊‘讨厌!不要过来!’——这出戏算完了!”

“可观众的反应非常好呢,都笑翻了!”拿着数码相机的社员一边察看剧照一边打趣着,忽然疑惑地朝我扬了扬手,“奇怪……火翼你的舞台装换过了吗?无脸男的脸上怎么有一只那么大的眼睛啊?”

就是这家伙!它为什么不乖乖躲在角门边,非要跑上台还被拍到剧照里,难道不知道自己长得又黑又大又难看,还生着巨大的独眼吗!

冰鳍发出恼怒的咋舌声:“都是火翼不好!让它安安静静在一边看不行吗?偏要叫那家伙的名字惹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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