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是红十字会的医生,到这里边无条件留下来当医生的。”
“来多久了?”
“三年了。”
“三年?这边只有你一个中国人吗?过得一定很苦吧?”
阿玲点点头:“是的,我一个人来的,不过我在这里得到很大的尊重,而且不是只固定在一个镇,每隔半年就换一个镇。”
……
在床上又躺了一天,阿玲给钟彦博弄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他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黄色的糊糊,阿玲当地人叫这种糊为papa,用面粉还有当地的水果制成的,这里虽然落后,但食物还可以保证,当地人也喜欢打猎吃肉。
钟彦博的体力恢复后,阿玲领着他在附近走了一圈。贞在见扛。
这里很多树,仿佛一个天然的氧吧,这里的人住的人都是用木头盖的楼房,很像我国云南一带的吊脚楼。这里黑人比较多,有几个孩子在丛林里跑来跑去,那些孩子见到钟彦博时,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阿玲说:“这里虽然常有外国人来,但都是一些白人,黄种很少,所以这些孩子会显得好奇。”
钟彦博丧气地说:“这里简直是一个原始部落嘛。”
阿玲笑了笑:“差不多,这里不但经济落后,还比较封建迷信,但是这里的人有一种很奇特的偏方。”
“偏方?”
“也不能说是偏方,你有看过电视,关于蛊的故事?”
“蛊?那不是武侠小说才有的情节吗?”
“蛊是西域人才会用的,有**蛊,专门用来迷乱人的心智,也有毒蛊,是致命的,还有一些是用来救命的。据说是西域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里的长年的人会用这些东西。”
“哦?还有这种事?怎么个迷惑法?怎么个致命法?又怎么个救命法?”钟彦博好奇地问。
“迷惑的方法我暂时不知道,但是我见过他们治病,前段时间有一个孩子得了癌症,这里的对他用了蛊,两个月这孩子吐出来一些小虫子,病也就好了。”
“真有这事?”
“真的,我亲眼所见,”阿玲淡淡地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钟彦博更好奇了:“那既然他们有这么奇特的救命方向,还要你这个医生干什么?”
阿玲被怀疑了,却也一点都不生气:“他们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比重拉肚子啊,普通的感冒,还有跌打摔伤,还是会想到我这个医生的。”
“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在村子里又走了一会儿,钟彦博发现这里几乎没有工业。
“这里的人靠什么赚钱?”他问。
阿玲说:“种咖啡豆,还有茶叶,茶花,每到丰收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收购,虽然收入不多,但可以维持生计。而且这里的人有一种信仰,就是坚决不破坏大自然,所以没有人敢来这里开发,建楼房都不可以。”
“好原始的一个村庄。”我从不曾拥有过:。
钟彦博又看了阿玲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阿玲上去总是很清冷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是淡淡的,眼神也是清冷的,而且她不主动说话,很容易走神。
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钟彦博以为她只有二十五、六岁,没想到她说她已经三十二岁了。
但是她没有结过婚。
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从中国来这么远,还是这么贫困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钟彦博不打算深入了解了。
他只希望能快点回去见到扶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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