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离开。
陈暨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再回头看boss那张冷沉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冤家不聚头!
陆初月路过宴北辰的卧室,见佣人在整理她行李。
不可否认,宴北辰真有品味。
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着一幅古老的山水画,仿佛能听到山间的鸟鸣声。
地面铺满了光滑的大理石,墙角放着一盆盛开的牡丹花。
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华丽的吊灯,灯光透过水晶的光芒,在房间中投下斑斓的光影。
佣人走后,她抱着汤圆走进去,忍不住称赞,佣人做事有条有理,一丝不苟。
她的衣物整齐有序挂衣橱,而宴北辰衣物在另一旁。
最左边是浴室,浴室竟然比她小房间还大两倍。
此刻时钟指向晚上十点。
趁着宴北辰不在,她抓紧时间洗了个澡。
她穿着白色的纯棉睡衣裙赤脚站在地毯上,看起来比天使还要纯洁干净。
歪头思考,今晚自己睡沙发,还是他睡沙发?
下一秒,房门被人推开。
最终,两人睡在一张床,而中间放了条大毛巾。
她动作僵硬躺一侧,两个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好似能把它看穿似的。
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睡得很熟,只是眉头仍皱着。
她做了个噩梦。
梦见小时候陆水水欺负自己,目眦欲裂用圆珠笔扎她大腿,直至血肉模糊,才肯罢手。
趁她不注意,偷偷剪掉她长发,大声嘲讽她是私生女。
画面转到宴北辰。
梦里他霸道嘲讽和欺负她,囚禁自己。
即使睡梦中,她也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捏着,呼吸困难,难受得要命。
呜咽出声,泪如雨下。
胡乱挥动双手,希望有人来救自己。
宴北辰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的,拧开床头灯,看到某人做噩梦。
他坐起身子,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愈显苍白,眼睛蓄着泪水。
她嘴唇翕动,似自言自语。
“陆初月,起来。”宴北辰碰了碰她肩膀。
女孩儿毫无反应,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
宴北辰一愣。
轻叹一声,安抚拍她肩膀,无奈的开口。
“没事的,睡吧。”
她含糊不清嗯了声,再也没发出声音。
见她没动静,宴北辰关灯,随后闭上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