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六西武会知己。)
就是那么简单的几个字。
简单到连她的名字都没有署。
她的字迹,南宫轩又怎么会不熟悉?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之外,根本就谁能让伶舞提笔写信,信本来就是写給心里挂念的朋友的。
而且除了南宫轩之外,更不可能再有一个人,让伶舞不惜千里迢迢远到西武。
为的,只是一聚。
南宫轩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在这个车厢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让他慢慢的品尝着心里那种淡淡的苦涩。
现在已经是六月初五了。
而他,却在路上。
不是为了赶回西武国和伶舞一聚,却是为了躲避和分别将近三年的伶舞相见。
他在接到伶舞信函的时候,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备车离开西武国。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明明日夜想见到伶舞,到真的可以见面的时候,却又选择了离开。
也许当时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清楚,和伶舞已经注定今生无缘,觉得相见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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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番外了!!!
决定先写南宫轩。
原因有两个,首先是觉得应该先帮他找一个媳妇,要不然看着他孤零零的可怜得很。
第二个就是伶舞和月清云见面,偶还是想等月清云那本结文先,免得影响云的发展。
到时候她们见面的番外偶写得会得心应手一点,云已经在加速更新,估计这个月怎么样也应该也能完结了。
(番外)南宫轩之惊变2
也许当时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清楚,和伶舞已经注定今生无缘,觉得相见不如不见。
想到这里,南宫轩有些心烦意乱的将横在膝盖上的古琴往旁边一放。
等到已经离开西武国都城好几天之后,他才发现,他这样一个决定其实愚昧到了极点。
其实,见还是不见,都只是一个外在的形势而已。
若是心里的那个人已经牢牢地烙在了心里,就算是不见又如何?
不见的结果就是让他脑海里更加清晰浮现起和伶舞以往的点点滴滴,那些同生共死的情景,他今生今世又怎能忘记?
“打道回府。”想通了这个道理,南宫轩猛然掀开马车帘子,吩咐斜靠着车厢的车夫:“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
他有把握,伶舞一定还在西武国。
既然约了他,伶舞怎么样都会等十天左右——
南宫轩勉力睁开眼睛,先睁开眼睛往周围看了一眼,感觉到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着束缚,低头查看,心里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离开皇宫,漫无目的的时候,什么事情没有发生,那一路上甚至还觉得走得太快。
到他下定决心,急着回去和伶舞小聚的时候,却哪里都去不了了。
在他身上,是粗绳绑得严严实实的五花大绑。
映入眼睑的屋顶,是用茅草铺就的屋顶。
屋子里的摆设更是简陋到了极点。
房间里唯一一个可以堪称家具的桌子,曾经刷过的漆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虽然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桌面,但是从桌腿上那些斑驳痕迹推断,桌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出这一家人过的日子,实在是不怎么好。
静静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