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南晴说什么,伍月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如果不是容景焕陪在身边,苏南晴真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
也许是哭的累了,也许是哭的伤了,最后爬在伍月的床边睡着了。
容景焕将苏南晴抱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伍月现在住在医院,苏南晴肯定是不会回去的,所以容景焕就让她住在了套房的外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南晴也许是已经接受了已定的事实,没有再像昨天那样大哭大闹,只是安静的陪在伍月身边,陪她说话。
容景焕安排了护工,苏南晴头上手上的伤没好,一个人根本就照顾不过来,虽然容景焕很心疼,但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晴丫,伍月的家人要通知下吗?”
苏南晴看了眼床上脸一有了些血色的伍月,点了点头。
不管之前跟家里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的不愉快,但是现在人命关天,生死垂危之机,还是让伍月的家人来看看,说不定对她的恢复有帮助。
“下午我去伍家一趟,看看能不能见到她父母。”
“要我陪你吗?”
苏南晴摇了摇头,“不用了,公司那么忙,这点小事我可以的。”
容景焕在苏南晴的肩上拍了拍,又在她的额头亲了下道:“你自己身上也有伤,多休息,我先回公司,等那边的事忙守我,我来接你。”
“好。”
容景焕离开时还不忘叮嘱敖寸心好好照看苏南晴,又去医生那里询问了伍月的恢复情况。
吃过午饭,苏南晴安排好伍月的事情,就带着敖寸心去了伍家。
伍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族,但也算的是很成功的生意人,属于中产阶级了。
苏南晴到伍家连门都没进去,一听说跟伍月有关,直接闭门不见。
任苏南晴在门外喊破了嗓子,大门紧闭没有一点要开的迹象。
“算了,晴姐姐,我看伍家根本就没拿伍月当自家人,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连个人面都不见?”
苏南晴对于伍月从家被赶出来略有耳闻,但毕竟是传言,不是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
现在她都找上门了,还这么闭门不见客,有些说不过去,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伍月的父母跟她划清界线,断绝关系的?
“走吧,看来,今天我们是白来了。”
等苏南晴回到医院,伍月的脸上明显有些血气,呼吸也较前一天强健了很多。
看着慢慢恢复起来的伍月,苏南晴心里也开明了些,她相信一定会有奇迹的,伍月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老天不会那么残忍的。
“月月,今天的天气
不错,天朗气清,已经秋天了呢,树叶都差不多掉光了,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常去的那条小路吗?一到秋天就铺满了金黄色的树叶,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偶尔我们还会脱掉鞋子光脚走在上面,虽然戳着脚底疼,但每次去都还是忍不住光脚走。”
“对了,你还记得学校后面的那家酒吧吗?有一次你喝醉了还调戏了一个比我们高一级的学长,人家学长脸都臊了,你还往人家脸上啪的亲了一口,当时被好多人笑话来着,那个学长一直到毕业看见你都绕道走,哈哈哈……”
“还有一次,你跟我,还有胥辰我们去爬山,我说爬山你竟然还穿着高跟鞋,你还怨我没跟你说清楚,最后你竟然穿着高跟鞋爬到了山顶,可惜那双鞋也废了,你可以算的上穿高跟鞋爬山第一人。”
胥辰站在门外看见苏南晴一身休闲的T恤配长裙,脚上穿着一双怀旧的运动鞋,长长的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团子,像极了上学那个时候。
一脸的倦意,身形也像是消瘦了些,只是那额头上,手上还包着纱布是怎么回事?虽然是这样,但她依旧很美。
“这位先生你找谁?”
打水回来的敖寸心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好奇的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