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好似冰冷彻骨,令人不寒而栗,有人已经慌慌张张将老鸽给抖露出来,随着一个人的出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是老鸽。”
“没错,就是他。”
“是他指使我们的…”
“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全是他要我们做的,我们只是鬼迷心窍,这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出了好主意,被你们全搞砸了!”
随着他们这话一说,脚下的老鸽憋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觉得太不够讲义气了,把全部黑锅甩在他背上。
蒋莜高昂的头,瞥了一眼脚下的人,心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想必这人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老鸽。
“给我放干净你的嘴来,既然打了一顿还没有累,那就再加一顿鞭子。”
“对了,我同时也最喜欢红色呦。”
她饶有兴趣的说着,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勾唇轻声一笑。
她收起目光,抬起脚又往他衣服上蹭了蹭,试图擦干净脏东西,就宣判了他的惩罚。
侧头一个眼神示意已经到来的随从,不用问也远远瞧见这动静,随从会意让黑衣人从腰侧边挎包内掏出携带的鞭子。
紧接是一道尖锐惨叫声不绝于耳,在大殿内回荡,任谁都不敢看。
南胜卫就一整个人无语,他稍稍没注意他们一下就发生了这种事。
正被教训抽的老鸽,捂着自己的头,身体正蜷缩,眼底毫不掩饰溢出来的愤懑和恶毒,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们,想要将他们记住。
原本就是引开他人那个怂包样的队员,没有想到还真误打误撞找到了一块暗墙,本来毫无进展的叮当望过去,心里感叹:“果然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随从左右扫视了一下这块平平无奇的墙,忽暗忽明的烛光将他影子斜长,他用工具不断在这块墙面上下左右敲击,可就是没有找到机关。
他无奈作罢,又开始摸索了起来,队员对于老鸽欺骗的下场,心有顾虑的咽了咽唾沫,悄悄地退到了一边和其他人打量。
叮当见随从毫无发现机关可言,他目光飘然之下左右观望起来,视线顺着周边掠过柱子。
但是又忽然给发现了什么,视线重新返回来,见柱身上的一些文字,最开始他以为是个吉祥寓意。
但是当他看向其他柱子时,自然是明白为什么不对劲了,光是有凤纹却有不同这类字。
叮当上前开口,对还正在努力摸索着墙壁四周的随从说道:“你不觉得那棵柱身有什么不同吗?”
“嗯?”
他的话这一出,随从愣了几秒而后,靠他所指的方向看,这才发现不同。
他冷淡道谢吐出两个字,无时无刻都并不共情。
“谢了。”
叮当对于他的冷淡早已预料到,随从他手掌伸出挪动字样,果不其然将柱身可以转动,他转动到原来的位置上。
一阵咔哒声机关轮轴的声音响起,他们下意识目光汇集在那扇暗墙,见墙壁从侧面朝内旋转,它竖着停在了中间,从两边看都是同一条烛光甬道。
大家默契地沉默不语,最终还是探路的那一行人先进去,后面跟着的人分分两两的步入。
走在断断续续的有着米字方格砖上,走在这一条甬道内,叮当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就说不上来,这地面好像有少量的灰,踩在上面就感觉有点光滑。
“我…”
偏偏这个时候前面的人,脚下踩中一个机关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出声,下一刻从侧面墙上弹出好几只上上下下的钢铁制成的箭。
从他侧面将人给捅得结结实实贯穿,“噗嗤”一声是铁器没入血肉的声响,接着又是被扎到贴在另一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