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瀚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说:“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顺带一提曾经那名苏先生事情,我也并不是没有调查过,‘鬼宿’并不是无缘无故的称呼,其中关联和存在的往生有关。”
苏言墨心中一紧,他虽不知道风瀚说的是否是事实,但抛出这么大的信息使他难以消化。
他并没有想过这件事早在之前和往生有关,仅仅是他想得这一层关系并不深。
苏家上一代人曾经或许早就被渗透了,往生将血剂给予他们,或许根本就为了培养,另一个血脉者能为他们,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收敛自己千回百转的心思,如果他不尽快做出决定,这件事不单单看起来这么简单,叮当可能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问道:“我该怎么做?”
风瀚平静瞟了一眼他,知道这件事是成功忽悠住他了,才应道:“他必然会从曾经故事中,寻找一丝一毫的线索来了结这一切开端。冯叮当他必定是需要迈入离隐阶路的入口,下面更接近往生要寻的,不然不会问关于陈封以久的事,来判断地点。”
“前辈您既然知晓,为何不去呢?”
苏言墨无意问这一事时,风瀚眼睛多少流露出波动起来。
“我吗?我要是能去,早就斩断这一切,可天时地利都不人和,就算我有在大本事,照样不是被冯家人定下自己的命。”
提到这时,苏言墨心下有所触动,见风瀚心情复杂,他就开始转移话题来。
苏言墨语迟疑地问起前一件事:“可我想不通往生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他头一回目不转睛望着风瀚的脸,试图从中寻找答案。
风瀚闻言,轻笑一声,曾经自己也试图调查过,只是这一结果,只知晓到一点关于这目的透露。
“能是为什么,如此费尽周章……”
他将自己已经写好的回信,折叠好塞入了原来的信封,风瀚他感叹了一句,“一定要讲的话…”
只听风瀚气定神闲,缓慢的吐出两个字:“蜉根。”
这两句话一出,苏言墨更加茫然困惑,他不知道蜉根是什么东西。
在他正欲打算继续问问看时,偏偏风瀚无奈摇头,仿佛早已知晓苏言墨要追问下去的打算,他悠悠叹息道。
“我只让内探查到这里就断了,至于‘蜉蝣’,我也并不知晓是什么?”
苏言墨顿时语塞,只要他不开口就不尴尬,风瀚只见他一副冷淡的样子,苏言墨微微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明白。
时间回到现在,叮当此刻已将这封信默阅完,径直走向电脑桌前,拉开凳子坐下。
从天地论坛扒起一丝信息,他简单编了个真真假假的故事,引得进来评论区里的众人去分析,他能更好得去找线索。
在他专心致志地考量了一下,丝毫不知后面他做的这些不过只是画蛇添足。
在这几天里,好不容易挖掘到的久远事实有些难,好在夹喇嘛或承鹤阁那边有一点消息,不出所料叮当决定线下去交易,反正迟早都要他们顺着自己出现的消息,卖给冯家。
从现在开始,叮当的计划算得上是开始了,出门前他带上黑帽,微微低头阴影笼罩上半脸,仅仅是露出下额线和抿紧的唇,身穿水黛绿色外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下楼走出外边,就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名后,便开始闭目假寐。
等他到达承鹤阁附近后,下了车抬眼四处望去,就见到一栋标志性古色古韵的楼馆,叮当没有迟疑,在见到上面门上的牌匾时,就朝承鹤阁走去。
门口的店中掌柜见他靠近,伸手拦住他,语气坦荡,客气地问道:“不知这位客人你是来喝茶的吗?还是来寻洒的?”
叮当将帽子掀开一点,露出自己的下半张脸,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来找你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