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杰下了公交车一看,只见这个莫云寨坐落在大山深处,有一条五六米宽的水泥路直通莫云寨。李保杰点点头说:“没想到,如此偏僻的山寨居然也通公路了,看来还是我们党的政策好啊,老百姓的生活和出行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李保山说:“我们再往里走看看。”就这样兄弟俩又往前走去,李保杰来到莫云寨一看,李保杰是赞不绝口。
莫云寨的老百姓都住着土楼,当然这里的土楼和福建土楼的造型完全不同,各种庙宇和宗祠是比比皆是。
这时有一个老汉赶着一大群羊走了过来,李保杰和李保山一看,赶紧主动给羊群让道,那个老汉看了看李保山,那个老汉吃惊地说:“你不是一年前来到我们这里,收购茶叶的那个汉人吗。”
李保山点点头说:“不错就是我,你是诺菲雷坑山大叔吧。”诺菲雷坑山点点头说:“不错就是我,年轻人没想到你不但活着而且气色还不错。”
李保山笑着说:“拖你老的口福我活着好好的。”诺菲雷坑山气呼呼地说:“年轻人,你虽然是一表人才可是你却心术不正。”
李保山一听红着脸说:“诺菲雷坑山大叔,一年前是因为我喝醉了酒,所以我才酒后乱性的。”诺菲雷坑山说:“你们等着,我自己去告诉我的侄女诺菲雷克萨。”
李保山一听两条腿不停的颤抖,李保杰说:“保山哥,有我在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李保山说:“我一来到这个对方,我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直打怵。”
李保杰笑着说:“保山哥,你不要害怕尽管朝前走。”李保山声音颤抖地说:“保杰,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李保杰冷冷地说:“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我根本不会配制蛊毒的解药,如果你现在要回去你可就死定了,因为我的昏睡咒是有一定的时间限制的,超过了时间昏睡咒就会失效的,到时候再想救你我可就回天乏术了。”
李保山一听点点头说:“|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去见诺菲雷克萨。”李保山虽然心里非常害怕,可是李保山为了活命,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这时有四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彪形大汉说:“李保山你果然来了,我们寨主在客厅里有请。”李保山点点头说:“那好我这就去。”
那个彪形大汉在前面带路,兄弟俩紧跟着后面。
到了客厅李保杰抬头一看,只见客厅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只见这个中年妇女,身穿一套佤族妇女的服装,面白如玉鼻直口方,一双深邃的眸子闪闪发光。
李保山说:“她就是莫云寨的寨主诺菲雷克萨。”
那个中年妇女一看李保山的身体和气色,诺菲雷克萨不由地暗吃一惊,诺菲雷克萨心想:“难道说李保山的蛊毒已经被解除了,要不然李保山的气色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好。”
诺菲雷克萨看了看李保杰,诺菲雷克萨心里就不由地一动,诺菲雷克萨仔细地打量着李保杰,只见李保杰大概二十左右岁,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狮子鼻方海口剑眉虎目,一双眼睛犹如两把利剑一咄咄逼人。
当他的目光注视你的时候,你绝对不敢用眼睛和他对视,因为此人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一样,仿佛可以刺穿了你的胸膛,另外李保杰的眉宇间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气。
诺菲雷克萨仔细地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诺菲雷克萨看了看李保山,诺菲雷克萨冷冷地说:“李保山你终于来了,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保山一听顿时就吓得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李保杰一听这个中年妇女居然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李保杰说:“阁下就是莫云寨的寨主诺菲雷克萨是吗?”诺菲雷克萨一听点点头说:“不错,我就是诺菲雷克萨。”
李保杰说:“我们远道而来长途跋涉千里迢迢,有道是远来者为客,不管是什么事,总不能让我们饿着肚子决绝问题吧。”
诺菲雷克萨一听点点头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二位就请和我们一起用餐吧,来人啊请上饭菜。”
功夫不大,有几个姑娘端来各种美味佳肴放在桌子上,这时又有一个姑娘抱着一个大坛子,诺菲雷克萨笑着说:“二位,这是我们佤族人自家酿造的葡萄酒。”
诺菲雷克萨说着给兄弟俩每人倒了一碗葡萄酒,诺菲雷克萨笑着说;二位请入座吧,李保杰和李保山兄弟俩坐了下来。
李保杰心想:“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用阴眼通看看,他们有没有在酒菜里动手脚,李保杰就在心里默念咒语,然后李保杰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轻轻地一按,然后李保杰就仔细地查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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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各执一词道圣显道
李保杰打开了阴眼通,此时李保杰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高倍数的显微镜一样,李保杰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李保杰仔细一看,只见葡萄酒里密密麻麻漂浮着数以万计的虫卵,李保杰一看顿时不由地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李保杰的心里熊熊燃烧。
李保杰心说:“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客人,你们给李保山下蛊,那是李保山咎由自取,可是我什么坏事也没用干,你们也要给我下蛊,看来你们也绝非是什么善类。”
李保杰正在心里寻思着,这时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李保杰一看立刻认出来其中的一个老者,这个老者正是放羊的那个诺菲雷坑山,还有几个彪形大汉,他们的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
诺菲雷克萨说:“大家都到齐了,既然如此就请大家入席吧。”
大家都坐了下来,这时诺菲雷克萨说:“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李保杰说;在下李保杰,李保山乃是我的堂兄。”诺菲雷克萨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俗话说来者是客既然如此,我就陪年轻人干一杯。”
李保杰冷笑道:“我们北方人,都喜欢把酒温热了再喝。”诺菲雷克萨笑着说:“李保杰你有所不知,这是葡萄酒如果温热了,可就没有葡萄酒的味道了。”
李保杰说:“可是我们北方人已经习惯了。”诺菲雷克萨笑着说:“那好吧,我这就命人把葡萄酒温热了。”李保杰冷笑道:“不用麻烦别人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诺菲雷克萨不解地问:“现在桌子上没有火柴,又没有干柴更没有锅灶你如何温酒。”李保杰冷笑道:“我自有办法。”
李保杰说着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张灵符,然后李保杰的嘴里是叽里咕噜的念念有词,只见李保杰突然一抖手,李保杰手里的灵符突然间就着火了,诺菲雷克萨和诺菲雷坑山一看不由地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会道术。
在坐的都被李保杰的手段给惊呆了,再看李保杰把着火的灵符扔在酒碗里,那个酒碗顿时就砰地一声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好像碗里装的不是葡萄酒好像是汽油,要不然大火怎么会突然间就燃烧得这么旺呢,李保杰说:“诸位,这样燃烧下去,我怕会把酒碗给烧坏了,所以我还是把碗里的葡萄酒取出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