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陆遥叹了口气,放弃了进入的想法,抓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滚烫的柱体在她掌心跳动,触感娇嫩,像是刚剥壳的鸡蛋。
好累。
她嘟着嘴念着,也不知是不是梦话。
上下动了几下,马荔累的动也不想动,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撸动。
她是真的疯了,怎么做了个这么累的梦。
这就是社畜吗?在梦里都被剥夺睡觉的时间。
你自己弄!我要睡觉了!
马荔硬气地抽回自己的手,钻进被窝里连脑袋都裹住。
又不能真的把她被子掀了,许陆遥无奈地去冲冷水澡。
清心寡欲突然吃了肉,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厚重的窗帘遮着外面刺眼的阳光,许陆遥抱着娇小的人儿入睡。
只是她这动来动去的毛病是怎么来的?
在他怀里扭了一晚上,撩起火气也不管。
他一动她,她就瘪着嘴一副难受的样子。
性器硬的难受,无法,放开温暖的怀抱,又是一遍冷水澡。
上班的闹钟准时响起。
手包落在了床尾的沙发上。
马荔揉着眼睛起身。
身子像裂开了似的,哪哪都疼,床也比平时软。
猛地一睁眼,马荔顿时跟被雷劈了似的。
本来还困顿的脑子瞬间清醒,浴室传来水声。
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做完到底是梦还是真的许陆遥还是与许陆遥长得相似的人了。
匆匆穿上衣服,那条贴身的丝绒短裙皱的不成样子,为了配这裙子她穿的丁字裤也不见踪影。
为了杜绝后患,不管里面是什么人,马荔决定只当作一夜情。
她留了五百在床头柜上,撕了张纸写上两字房费。
趁着里面的水声还没结束,马荔忍着腿间传来的痛楚穿上高跟鞋就溜。
马荔: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