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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天干有五合四冲………甲与己合,乙与庚合,丙与辛合,丁与壬合,戊与癸合。东方甲木与西方庚金相冲,东方乙方与西方辛金相冲,南方丙火与北方壬水相冲,南方丁火与北方癸水相冲。

地支有三合,六合,六冲,三刑,六害,六破。三合者即是长生、帝旺、墓库之合。六合乃子丑合土、寅亥合木、卯戌合火、辰酉合金、巳申合水,午未合土,午为阳,未为阴。六冲为子午相冲、丑未相冲、寅申相冲、卯酉相冲、辰戌相冲、巳亥相冲。地支三刑是寅刑巳,巳刑申,申刑寅(一刑)。丑刑戌,戌刑未,未刑丑(二刑)。子刑卯,卯刑子,辰午酉亥自相刑(三刑)。地支六害是子未相害、丑午相害、寅巳相害、卯辰相害、申亥相害、酉戌相害,也可叫做相穿。地支相破是子破酉、酉破子;丑破辰、辰破丑;寅破亥、亥破寅;卯破午、午破卯;巳破申、申破巳;未破戌、戌破未。(罪过,作者我唐僧了点,施主们莫要学悟空打我)

人的生辰八字,难免有出现冲刑害破的时候,而去世还有下葬的时辰也是一样,家里人之间的八字,属相也是,阴宅的风水和墓主同样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当这样的情况出现多了,达到定数的时候,闹尸也就出现了(你要问怎么才算定数,那是天机,作者怕雷劈)。出了僵尸的地方,可以说是犯了天劫,灾祸自然是跑不了了,一般都是先从牲口开始死起,牲口死的差不多就轮到人了,尤其是僵尸的家里人,首当其冲很难逃脱,这也是冲刑害破在作怪。至于那种在墓地里一躺就成百上千年,又不出来的祸害的主,那是下葬的时候下了符布了咒的,往往是一种惩戒防范的道法,意不想被打扰,也就是说,想死个安生。(又迷信了,大家看看算了,不要研究)

当胖子喊出“大粽子”,引出上面一堆废话不说,单表老胡同志,只见老胡一听“大粽子”之名,怒从中起,恶由心生,抡圆了膀子赏了胖子一记“响勺”大骂道“你作死啊!粽你个头!下次摸金想添了坑怎么地?想我就成全你!”骂完还不解恨,飞起两脚直踹的胖子紧护后门求饶道“错了,错了,我真错了,老胡你抬抬脚,我学韩信负荆请罪还不成”

老胡一听,气可更大了,勉强没有晕倒,继续骂道“你没文化也不要丢我的人啊,负荆请罪的是廉颇!韩信是钻裤裆的那个!说说你,你对得起主席他老人家吗?贫下中农再教育白培养你了?是不是鸡屁股看多了?”

这下胖子可是丢人到家了,尤其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他脸红气闷的鳖了半天,深感委屈道“我,我一看到你老胡的脚,就想起了韩信,又想给你老胡请罪,一急就把廉颇和韩信他俩给搞了串连,其实我,我负荆钻裤裆请罪总成了吧?比廉颇可有诚意多了”

到这时候,孙为民是再也装不下去了,笑的他肚皮都疼了,那刘大姐更是笑的趴在柜台上抹起了眼泪,老胡可笑不出来,他已经让胖子气的没有了脾气,无奈的说道“别,你这样是害我,我还怕你给我扎坏了呢,计划生育大业还靠它呢”

老胡这样一说四个人当然都明白他的意思,孙为民和刘姐继续爆笑,胖子尴尬到痴呆,怯生生的说道“老胡,我吃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看来他是没脸再呆下去了。

“得得,刘大妹子你笑够没,结帐,结帐,”老胡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钱包,并对孙为民说道“小兄弟我看你还没找到住处吧?和我们一道吧,我们也住旅店呢,不贵,你放心。明早起正好和我们一起去市场,你那物件我找金大牙帮你看看,他兴许知道行情”老胡也没等孙为民答话,就对刘大妹子继续道“这兄弟的饭钱给我一起算了”说完扔出两张大团结。

虽然孙为民再三推辞,但老胡还是帮他付了饭钱。就这样三个人和饭店的刘大姐告别后,一起出门向旅店去了。

正文 第六章 耍手艺

(更新时间:2007…5…15 20:11:00  本章字数:5585)

老北京街道在冷风的吹拂下让人感到麻木,那是一种孤单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远离了自己。

走在路灯下的孙为民也有这样是感触,老胡,胖子,他们确实很热情,热情到称兄道弟。但孙为民突然发现有种很陌生的气氛,出了饭店以后,这样的气氛越来越明显了,看来环境的改变对人们心情的影响真是很大。

孙为民已经有点后悔了,他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他很不理解,为什么人越是多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拉越远?小饭店里反倒让人觉得亲切。

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一路平安,孙为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这让他有点失望。他希望快些见到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猜测的滋味让人很不舒服。

说是旅店,其实就是一座四合院,有七八间房的样子,店主住在正房,东西厢房都住着旅客。老胡和胖子住在西边,孙为民当然也被刻意安排过去,做起了老胡他们的同舍,屋子还不算小,摆放着四张铁床和四个小柜子,门边有个木质的洗脸架子,上放铁盆,毛巾,香皂等,当然,墙上还有面镜子。

“这家老板人不错,是个老北京,地方也干净,还可以搭火吃饭,没介绍信一般还住不进来呢,不过有我们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老胡鞋也没脱就躺在靠里的铁床上,一边说,一边伸起了懒腰,好象就要这样睡觉一样。

“是啊,这个赵老头人很好的,住这你放心”胖子也和老胡一个德行,进门就上了床,看来这两人还真有兄弟相。

孙为民把布包往床下一扔也躺了下来,学着他们俩的样子,开始和二位搭话,三个人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就算是熟识了,就开始没头没尾的侃大山,老胡他们说的都是些上山下乡,支援边疆的“功绩”,什么岗岗营子,兴安岭,人熊,燕子,村支书等等。对知青孙为民并不陌生,自己老家的村里也有驻点知青,都是些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城里人,都是十六七的样子,接受的“教育”其实就是劳动,天天和村里人一样干活,下地。到文革后期,都陆续返城了。

三个人就这样边聊,边吹,直到都没了动静,夜也沉了下来,胖子这时候已经打起了呼噜睡的很实,老胡估计也睡了,一直没再说话,孙为民小心的注意着四周的一切,心下猜测着“对手”的来历。

大概是子时刚过,孙为民终于感觉到了,看来它就在门外,只是它没有进来,而是一动不动像是在等着什么,难道它知道我在不敢进来了?孙为民琢磨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做他们这行的有个通病,就是“不干净”的东西对他们很明感,往往见面都是能躲就躲。要是遇到不躲的,只能说明是不怕,这样的主都很恶,阴气怨气也重,可以说是个麻烦,阴阳先生也不是万能的,麻烦大了搞不好要陪进小命砸了手艺。

话说解放前的三晋大地就出过砸手艺的事。那年的年关一个财主想要出门收租,但把势怎么套不上车,财主家的蠢驴发疯私得撂花,几个人都按不住,驴在院子里乱了营,看的财主直跳脚。这时候,大门外坐着的一个乞丐笑了,说道“这几个可真是废材,连个畜生也降不住,东家的粮食怕是白花了”,乞丐这样一说,那几个把势当然不干了,气的就要出门揍人,但让财主拦住了。财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寻思这乞丐定是个有本事的人,就客气的说道“这位小哥,贵姓?要是你能把着车套上,我就雇了你如何?”

那乞丐一听慢悠悠的起了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不在乎的说道“我哪当的起贵字,小的叫陈顺儿,”说着已经大步进了院子,轻慢的看了看那几个面带不善的把势,不屑的说道“套个车有什么难,让让,我来套”,说完很不客气的赶开几个把势径直向驴子走去。

还真奇怪,刚才还在撒花的杂毛驴子,一见乞丐就不敢动了,只见乞丐走到驴前,嘴角露出浅笑,伸出手来从头到背摸了驴子一下。再看那驴子混身发抖,竟然乖乖的卧到了地上打起了哆嗦。乞丐一看好象很满意,扔下驴子走到车前,抬起车套对驴子骂道“畜生!这才是你呆的地方,过来做活”。话一落,那驴子还真听话,自己跑来自觉的退进套中任由乞丐拴好了套。

这下财主是服了,那几个把势虽然心下奇怪,但手艺不如人也不好说什么,一个个灰溜溜的不做声了。就此乞丐正式换了行头,当起了东家的车把势。

要说这个新把势陈顺儿还真是尽职尽责,跑前跑后的甚是勤快,陪着东家串村过集没少出力,东家也很喜欢他,没出一个月就当作了心腹。本来日子就这样过的很平静,直到这天,财主进镇逛集生出了蹊跷。

原来,一位也不知哪里来的游方道人在镇里拉住了财主,硬说财主家招了鬼魅,财主当然不信就与这道人吵了起来,道人一气放下话来“明日十五丑时你自己去看,就看看你家新来的下人,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完了你再来寻我,我的卦摊就在此处”道士说完,转身就回了摊位,愤愤的对财主补充道“去的时候不要忘了在头上撒把土,小心泄了阳气丢了命”

财主虽然气恼道士,但心里疙瘩也算是结下了,回家路上暗自打算,还是看看再说吧,宁可信其有啊。

话说财主回家后,等到十五这日丑时,遵从道士的话,头撒黄土蹲守在陈顺儿院外的墙上,想看个究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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