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马师大会群臣:“现在主上荒淫无道,亵渎亲近对他好的却优待猖獗的娼妓,听信别人胡说八道,闭塞了贤人的道路:他们的罪比汉朝的昌邑王刘贺,不能主管天下。吾只好严格要求按照伊尹、霍光用的办法,另立新君,来保全江山社稷,来安定天下,各位看怎么样?”
这些人都回答着:“大将军遵行伊尹、霍光这种盛德,就是人们所强烈谴责的应天顺人,谁敢违抗命令?”
司马师就跟着一众官员,支持者进入了永宁宫,上奏给太后知道。
太后:“大将军想要立什么人当国君?”
司马师:“臣看彭城王曹据,非常聪明仁义孝顺,可以当天下的主人。”
太后:“彭城王都是老身的叔叔辈了,现在把他立位为新君,我还怎么处理周围的事情呢?现在有高贵乡的公子曹髦,是文皇帝的孙子;这个人温良恭敬克制忍让,可以立为太子。你们这些大臣,应该商量商量怎么把他扶起来。”
一个人站出来说了:“太后说的话非常对。可以找曹髦立下来。”
这些人一看,原来是司马师的宗叔司马孚支持太后。
司马师就派遣使者过去元城召见高官贵族有话语权利的人;请太后升起太极殿,召见曹芳责备他:“你这么荒淫无度,宠幸自以为贵的娼妓,淫乱天下,不可以继承天下;应该吧玉玺印绶留下,恢复齐王的爵位,现在就起程把,没有宣召不得入朝。”
曹芳哭着拜别了太后,交了国宝,乘王车哭着走了。哭的只是自己的王权没有了!只剩下几个忠心义气的人跟着,含泪目送。
后人有诗写着:
以前曹啊瞒在汉朝为相的时候,也欺负其他人家的寡妇还有遗孤。谁能知道四十多年后,天道好轮回,曹操后代家的寡妇孤儿也被这样欺负。
贵族曹髦,小名叫彦士,是魏文帝曹丕的孙子,东海王曹霖的儿子,这天,司马师把太后的话传达过来,文武官僚备好銮驾来到西掖门外拜见迎接。曹髦慌乱的过来答礼。
太尉王肃:“主上现在用不着过去给他们答礼。”
曹髦:“我也是为人臣子呀,怎么能不做答礼呢?”
文武扶着曹髦上了步辇进入皇宫,曹髦推辞:“太后下了这种诏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怎么敢乘坐王上用的步辇进来呢?”
就步行来到了太极东堂。司马师出来迎接,曹髦先过来下拜,司马师紧急扶起来。问候完了之后,带着过去见了太后。
太后:“我看见你年幼的时候,有帝王的面相;你现在可以当天下的主人了:千万要恭敬俭节,布施德行待人仁义,不要侮辱了先帝积累下来的基业呀。”
曹髦即刻跪了下来,好像刀子要插在头上一样:“臣万万不敢呀”。
司马师让臣下邀请曹髦出了太极殿,这天立为了新君,改嘉平第六年当正元元年,大赦天下囚徒,让大将军司马师暂时管理黄钺军权,可以不用这么急切上朝,禀奏事情不直呼名讳,带着剑上殿。文武百官,各都有封赐。
正元第二年春天正月份,有细作过来报告,说镇东将军毋丘俭、扬州刺史文钦,说是因为君主被废了,带着兵过来。司马师非常惊讶。
这就是:
汉臣曾经有勤于政事,管理国家尽心辅佐君王的志向,还是兴起了魏将过来讨贼。
魏国正元第二年正月份,扬州都督、镇东将军、领淮南军马毋丘俭,小名叫仲恭,河东闻喜人人氏。听说司马师擅自废立君主的事情,感到不公。
长子毋丘甸:“父亲做官还是国家提供的机会,选拔出来的,司马师专权废掉了君主,国家有累及覆卵的危险,怎么可以安然自守呢?”
毋丘俭:“我儿说的对呀。”
于是邀请刺史文钦过来商量。文钦以前是曹爽门下的客人,当天听说毋丘俭过来邀请,就过来参见拜访。毋丘俭邀请进入后堂,礼节完毕之后,一开口说话都是数不尽的心酸和无奈的苦水呀,毋丘俭眼泪流个不停。史文钦:“君为什么不停流泪呀?”,
毋丘俭:“司马师专权把持朝政废掉了君主,以至天地反复无常,怎么能不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