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今rì对你不敬,来rì我会保护你的儿女以补偿你的。希望你能够安息。只是你作为一代枭雄,死的太冤,但这怪不得别人……”吕战自语了一番,伸手掀开了盖在董卓身上的绸被,看到他胸口上插在一把利刃,心想:太后也插在太准了吧。
然后,他深吸几口气,把死人董卓的腰带、外套等衣服脱了下来,只留着一些内衣在他身上。瞧的一旁的太后掩着嘴皱着眉,yù言又止。
“噌噌噌……”宫女提着一桶水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吕战示意她放下,扶太后出去。
“常胜,你、你要干什么?”太后边转身边问道,此时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内心好奇又恐慌。
“没什么,很快就好的,你们在外面等着吧。”吕战看着她俩走出了房间,快步上前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再回到床边,看了一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董卓,想起了这数月来与他见面的一些事。
“董卓,虽然你对我还过得去,但你还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得罪了。”他猛地一摇头,撇开任何所想,心一横,抽出了腰间佩刀。
迅速的跟武秘系统兑换了杀人名医平一指的医术能力,吕战跳上床,把吹毛断发的七宝刀锋利的刀尖抵在死人董卓的下巴上……
半刻钟后,他拿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面具放进了那只盛有汤药的木盆里——药温已降低了许多。在水桶里洗净了双手与七宝刀,他自己都感到后背有些发凉:刚才自己做了什么?飞快的开门走了出去。
“常胜,好了么?”站在大厅里的太后忽见他出来了,关心的问道。
“差不多了。”吕战面皮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那就好。”太后手抚胸口,吁了口气,“要不多久,天就亮了。”
吕战点点头,走到那堆药材前,选了些草药,稍稍花了点时间,配制出了一种粘液……
“吕兄弟,坑挖好了。”典韦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喘着气道,心里嘀咕道:他nǎinǎi的,挖土怎么比打架还累啊?
“嗯,你跟我来。我俩去把董卓的尸体抬去埋了。”吕战听了,起身走向了太后的卧室。
不多久,两人抬着已被绸被包裹的非常严实的董卓尸体向着宫后走去,走出大厅之前,他让太后带着宫女去把她的卧室收拾一下,并嘱咐她俩那只木盆千万不能动,里面有东西不能看。
董卓的尸体被抬走了,太后进了自己的卧室,心情无端端的变得好多了。虽然床上地上还有一些血迹,但打扫一下便可以了。
她先让宫女把那只盛着一些血水的水桶拿到外面去,经过那只装有黑乎乎汤药的木盆时,她内心的好奇剧增,很想知道那里面被吕战泡了些什么。但很快她又放弃了:常胜交待过,还是不要了。
否则,如果她真的去察看的话,只怕会吓的半死也不一定。
宫后的花圃里,吕战、典韦、马超三人合力把董卓的尸体埋了,还移植了一些花草种在上面。返回大厅时,典韦忍不住问道:“吕兄弟,抬董卓时,我注意到他的头部被布条缠的像人的绑腿似的,为什么啊?”
“是啊,大哥,而且布条还红红的,似乎在血里泡过。”马超也有些奇怪的道。
“我问你们,你们的胆量大不大?”吕战不答反问。
“大,当然大。”典韦拍着胸脯道,“不然怎会走南闯北,杀贼寇,打黄巾,跟着吕兄弟干大事?”
“我的胆量也不小。”马超人小鬼大的道,“因为我现在还是个人质,虽然仍被董卓扣留着,但我也没怕过他跟他的手下。跟他们对着干,是我的拿手好戏。”
“那今rì我便再锻炼锻炼你们的胆量。”吕战正sè道,“你们不是想知道董卓头上为何缠着布条吗?”
“嗯。”典韦、马超异口同声的道。
“因为……”吕战眼睛一眯,忽又睁了开来,沉声道,“董卓的面皮已被我完整的切割了下来。”
“啊~~”典韦二人听了,短暂的沉默了片刻,马上就惊呼起来,各自下意识的摸了摸面孔,又回头看了看埋葬董卓尸体的地方,脸sè霎时便变得没有血sè了。
“哇——”马超忍不住捂着胸口吐了起来。
典韦以手遮额,仰首望了望漆黑的天宇,再转过头看向了吕战,叹了口气的道:“我的胆量还真的让吕兄弟给锻炼了一把。”
“大哥,是不是有了这样的人皮面具,那个家伙扮起董卓来,就会以假乱真,让人很难看出他是个假的?”尽管心里有些发毛,马超还是摸了摸嘴角,恍然道。
“唔,如果不这样,天亮之后,有人发现董卓死了的话,一传扬出去,董卓的手下必会前来兴师问罪,到时太后等人就会……另外,没了董卓,他的手下肯定会各自为政,谁也命令不了谁,为了争权夺利,甚至是窝里斗也不无可能。还有,到时虎牢关也肯定守不住,盟军一定会打进来,洛阳势必大乱,死伤将会不计其数。为此,我也只好让死去的董卓还有点利用价值,才把他的面皮……”吕战缓缓的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