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不吃了。”
肖烈拿了车钥匙,几步并做一步就往车库走。
何妈追在后面叫了几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肖烈驾着车飞驰电掣般开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平时需要三四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赶到了。
推开车门,他飞奔进电梯,焦躁地看着猩红的数字从1慢慢跳为2,3……
“叮咚、叮咚、叮咚……”
肖烈死命地按门铃,没人开门。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熟悉的音乐响起,却没人接。他再拨,这回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努力听动静。
铃声一直在响,但就是没人接。
五分钟后……
肖烈靠着墙,一些不好的想法涌入脑海,虚汗浮上额头,他手抖着压掉电话,在屏幕上按下110,正要拨出时,门从里打开了。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云暖站在玄关,看着穿着运动服,满头大汗的男人,一脸诧异。
肖烈呆呆的目光从她蓬松的长发移到肿成金鱼的眼睛,再到荷叶领的红白格睡衣最后到她脚上的羊毛拖鞋。如是再三,来回看了三遍,突然生气地大吼:“为什么不开门啊,打电话也不接!”
“我刚在洗澡吹头发啊,洗澡谁还带手机?”云暖明白了,原来是闹了场乌龙。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把男人拉进来,关上门:“对不起啦。”
“你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哭?”
“我在看《泰坦尼克》,太感动了才……”
肖烈背靠在门框上,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晚真他妈是个傻逼。
头发来不及吹,饭来不及吃,就连袜子都他妈忘穿了!
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或者受了谁的欺负,一路飙车飙过来,差点就报警了,原来只是一场电影惹的祸。
这都他妈什么事儿?!
“噗嗤”云暖突然笑了出来,看到他眯着眼看自己,又连忙捂着嘴,尽力想把后面的笑声压回去。
“你还笑?我今天一整天就只吃了一餐,加班回到家刚洗完澡就从江城的西北角飙到东南角,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刚才在外面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就报警……”
没等他说完,云暖走近一步,双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四唇相贴,肖烈浑身僵住一动不动,幽黑的眸微微瞪大,任她用微凉却柔软的唇瓣贴着自己。
男人的唇干燥温热,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像是蚌壳一样紧紧闭着。云暖长长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动作生涩又莽撞,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脸越来越红,倏地一下微喘着就要离开。
肖烈手臂一伸就将她揽了过来,锢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不同与她的简单相贴,肖烈探出舌尖,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云暖受不住,身体敏感地轻颤,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男人极尽温柔与缠绵,慢条斯理地舔吮她的唇瓣,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贝齿。
云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无意识地攀附着他,本能地反应着。
男人撬开她的嘴唇,一点点深入。
他们的舌头在一起纠缠、追逐、逗弄、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