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那一套一套的说辞,都准备施行一下。
但要不要对其他外邦国家如此……
要不要试一试出海……
这些都还在“讨论”或者骂仗之中。
房玄龄开口:“陛下,昨日臣女儿拜访许县男,从他那听来了一首李白新诗。”
“哦?”李世民一挑眉。
他看着房玄龄,上下打量,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以房玄龄的脑子,不至于在这种场合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首诗有别的意义?
魏征、长孙无忌他们有些惊讶。
倒不是在于诗文不诗文的,而是惊讶于…房玄龄的女儿竟然去找许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程度了?
分明房玄龄都没和许墨正儿八经地见上几面。
房玄龄把玉壶吟念出来。
念完之后。
魏征揪着自己胡子:“怎么听起来这么怨、这么愁苦呢。曾经被朝廷征辟,而后又被朝廷给抛弃了?”
他皱着眉头思索。
像这样的人,不少,每年都有十好几个——朝廷擢拔人才,基本是靠大浪淘沙,有些名声的都征辟来。
真有本事的,诸如马周那种,他就会发光发热。
可要是在为官一道上没什么本事,那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朝廷辞退、或是自己主动离开。
人太多了,魏征一时半会没什么印象。
“店家不是李白?”李世民琢磨着诗文的内容,有些难以置信,“他竟说的是实话,他真不是?”
房玄龄摇摇头:“陛下,臣…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李世民深吸口气,等着房玄龄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