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芒闪烁间。那只卷洪银蜍已然急扑而至,疯狂涨大的躯体竟是达至两百余丈,比之韩立要高上一倍不止,灵压外放亦无由地狂增,竟是要以它的庞然躯体直指韩立所化的百丈魔神。
“来得好!”韩立心头暗暗叫唤道。
然而,韩立所化的百丈魔神蓦然间竟就激催一道法诀,手上原先所拿持的六件重兵,亦就迅速脱手而出,疯狂急旋的六件重兵马上迎挡去卷洪银蜍。
“砰!砰!砰……”
一道道几乎不间断的金鸣巨响传出,韩立所催激的这六件重兵,竟就被卷洪银蜍本体所扬泛起,赫然由法则之力所构组而成的淡蓝幕布全挡在体外,受其蛮力击撞,竟就转飞出数百丈外的水域,马上扬激起了阵阵的金光暗洪。
而该只的卷洪银蜍,去势只是微微缓顿片刻,竟就在其厉声吼叫之下,再次狠扑向韩立。
韩立微然一怔,这百丈魔神的六件重兵之力有多么强悍,他是心知肚明的,面对这只蛮力惊人的卷洪银蜍,百丈魔神六目当中竟就泛起阵阵寒意,其中的一臂手上竟就闪现出一座迷你小山,正正就是元合五极山,毫无片刻停留,猛地朝卷洪银蜍狠狠地一掷。
疯狂涨大的元合五极山竟就在猛击当中化做千丈之巨,转眼就撞上卷洪银蜍,那六件的重兵亦在此时迅速回旋,直指卷洪银蜍。
也许是这只卷洪银蜍未通多少灵智的关系,一副悍不畏死的态势,其头顶上的一抹淡蓝幕布竟在此时幻做深蓝之色,狠狠地撞上了韩立急击而至的元合五极山。
“砰!”
如此庞力的对碰,就算韩立所化的百丈魔神亦不免庞大身躯晃了两晃,而那只卷洪银蜍,赫然竟推顶微微凹陷的元合五极山,声势未减半分,直冲韩立而至。
至于那几把金光灿灿的重兵,纵使在卷洪银蜍身上砸出数道淡淡涟漪之纹,显然并无法对卷洪银蜍造成多少伤害之击。
韩立所化的百丈魔神见状,六目当中寒芒掠过阵阵杀意,一对脚上微微虚空点去,浪纹涟漪闪烁间,身影暴退,并在元合五极山极力压制下拉出近两百余丈的距离,六臂疯狂舞动,竟就在顷刻之间闪现出一个金光漩涡。
这个金光漩涡,即便是隐伏山崖某处的高升竟亦都看得胆战心惊,漩涡之内,金光刀剑,呼啸齐鸣,厉嘶响声不绝于耳,附近水域赫然竟就此形成一个冲天的巨力龙卷,这个金光漩涡,正正就是韩立所激发出的洞漩金光。
洞漩金光前面的元合五极山表面五色霞光闪烁不定,赫然竟是无法再拦阻那只卷洪银蜍的巨蛮之力之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立心神念想纵闪,元合五极山表面灵光一晃,居然就此散敛,而元合五极山亦就在这时候消失无踪了。
没有了竭力阻拦的元合五极山,那只的卷洪银蜍马上身形一疾,竟就猛地朝前一扑,一头竟撞上百丈魔神所激发的洞漩金光。
“啪!”
一道激烈的暗响传出,即便操持着洞漩金光的百丈魔神竟亦因此被缓推两丈之余,而那只卷洪银蜍本身所扬起的深蓝幕布,竟就在洞漩金光边缘处无数刀剑狂戮之下,丝毫无损。
受此一番巨力撞击,那只卷洪银蜍竟就趁势回抽,即便是巨旋的庞力,亦无法将它吸摄,暗泛银芒的卷洪银蜍,亦因此悬停到洞漩金光十余丈之外。
对于此间一幕,韩立亦微然一怔,这头卷洪银蜍不但凶性骤敛,更是蓄势待发,即便是韩立亦大呼看之不明。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只十余丈外的卷洪银蜍,其肚囊一鼓一缩间,竟就喷吐出数圈淡淡泛蓝,连绵浪纹之击。
“啪!啪!啪……”
这些浪纹之击在百丈魔神的洞漩金光之下,完全不堪一击,那只卷洪银蜍亦象是看出了其中端倪似的,就就此停竭下来。
韩立见此,无奈之下,竟就催动身形,挪移向那只的卷洪银蜍,但偏偏就在这时候,卷洪银蜍却顿现灵智般,亦步亦趋,一点点往后缩退,顿时让韩立大感头疼。
不过,就在下一刻,韩立所化的百丈魔神竟巨吼一声,毫无征兆突地收诀,洞漩金光余梢未消之际,其中一脚猛地一点,竟就急退,收起百丈魔神之躯的他回复青衫之状,再次施展水遁之术,挑了个方向奔驰而去了。
不知是否出于畏惧还是另有想法,那只卷洪银蜍并没有追来,而两个时辰之后,悬停到一座海底小山丘,某块布满青苔的巨岩上,韩立看见了水遁而至的高升。
两者相视一笑,就在此地建起了一个禁制法阵,高升竟先行引言道:
“韩道友!这些年过去,想不到你不但法力精进神速,就连各种手段亦无生疏,的确令在下汗颜不已的!”
笑而不语的韩立将目光投去高升,高升亦很快便浅浅地解嘲一笑,言说道:
“韩道友!这次我们的收获不浅,这是属于你的一份怒琰果,请韩道友妥善收好吧!”
韩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