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我开门。”铭访吼道。
他的反应令一旁的魏斐娜看得目瞪口呆。“你到底在做什么?”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我再说一次,这不关你的事。”他伸出手臂,将她给扳开,“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人恩怨。”
“你跟她的私人恩怨?”她感到莫名其妙。“你认识怡织?”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捶打房门的力道更大,几乎要把房门给拆了。
“该死的!韩怡织,如果你再不开门的话,难保待会儿我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举动。”
这算什么!在房内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怡织听到他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是他对她不忠,但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何错之有?而她现在得要为他的震怒负责,这是哪门子的鬼道理。
她一鼓作气的将房门给拉开。
“你想对我怎么样?”趁着勇气尚未消失,她先声夺人。
“我想对你怎么样?”他瞪着她,“一个男人面对他离家出走一个多月的太太,他该做什么?”
“或许你可以说声谢谢。”
他一愣,“谢谢?!你抛夫弃女一个多月,竟然还敢要我跟你说声谢谢?”
“没错!”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魏斐娜,她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这一个多月来,我替你照顾她。”
“替我照顾她?”她的话令他觉得莫名其妙。
魏斐娜在心中消化着两人的对话,铭访说怡织是他的太太……她轻声的开口,“你们为什么不坐下来?你们可能需要平静的谈一谈。”
“没有必要。”怡织摇摇头,注意到魏斐娜已经换上外出服,而铭访手中拿着行李,“看来你们已经打算在一起了,希望你们能幸福,我马上收拾行李走人。”说着,她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里。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真怀疑她有没有大脑,她的模样就如同个弃妇似的,他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现在非常的理智。”她不甘示弱的把下颔扬起。“事实上,再理智不过。”
“我很怀疑。”他拉着她的手,手劲不自觉的加大,“你最好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声音不由哽咽,“你让她怀孕了,你就得要对她负责,更何况她是个好女孩。”
魏斐娜因为她的话而惊讶的双唇大张。
铭访不发一言的看着怡织,现在,他大致可以猜出个方向。
“你以为我让她怀孕,所以你就决定丢下宜初和我就此消失无踪。”他决定要问个清楚。
“不是这样!”她摇摇头。
“不是这样?!”他皱眉看着她。
“我是因为发现你对我不忠,至于知道斐娜怀孕——”她耸了下肩,“只是意外,因为我不小心撞到她,至于丢下你……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我当然不要了。”
“拜托,”魏斐娜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这件事有点误会,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我……”
“请你让我自己解决,”铭访打断魏斐娜的话,“你认为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自编自导自演这出弃妇记。”
“你为什么要把我说得很无理取闹似的?”她将头一撇,似乎不能再忍受看到他,她的泪水懦弱的夺眶而出。“本来就是,你弄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我若再留下来,我算什么?”
“收拾行李。”他抿紧双唇。
“不用那么急着赶我,”她的眼泪此刻落得更急,“我会尽快的离开,我很识时务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堪的场面,上次我还看到我的未婚夫跟我的好朋友在同一张床上。”“不要拿我跟别的男人比较。”他的声音加入少许的严厉,“尤其是像你前任未婚夫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反正你们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抽噎的说道。
“你——”看到一旁的魏斐娜,铭访硬生生的将自己要说的话给吞回去,只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争吵,反正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你只能跟我回家。”
“回家?”透过泪眼,她瞪着他,“你想享齐人之福?!你真以为我可以那么大方吗?”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你自己硬往死胡同推,想象我对你不忠,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强迫自己冷静,维持一般的语调跟她说话,“你没去当编剧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
“你可以尽量侮辱我没关系,反正你只是为了宜初娶我,”她要自己的口气洒脱些,“现在你已经达到目的,宜初已经是你的了,所以你可以把我一脚踢开了,不过,我自己会离开,如此也可以替你省下一大笔钱。”